“我等你回來。”
婉兒當然也想和禹木一起前去,但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就算去了也只會拖累禹木,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禹木走後,婉兒癟著嘴嘟囔道:“他身邊那兩個姑娘到底是什麼人?”
銘柳嫣和波伊噗嗤一笑:“怎麼了?吃醋了?”
婉兒叉著腰,據理力爭道:“邊兒去,我才沒吃醋呢,只是好奇!”
波伊坐在一旁,嘴角掛著一絲壞壞地笑意,取出一瓶藥丸,像吃糖豆一樣一顆顆往嘴裡塞,吃得津津有味。
婉兒嘟著嘴,手往前一伸:“吃什麼呢?我也吃。”
“怎麼著,還想靠吃藥壓一壓你的醋味兒?”
“藥丸?我才不信呢。”
婉兒從波伊手中取了一顆,沒多想便放在了嘴裡。
只聽“哇”的一聲,直接吐了出來。
愁眉苦臉地問道:“這麼苦,真是藥啊?這也能吃下去?”
波伊挑了挑眉頭:“從小到大吃藥吃慣了,這還不算難吃的。怎麼樣,醋味兒壓下去了麼?”
銘柳嫣湊過來,裝模作樣地捏了捏鼻子,點頭道:“好像醋味兒是小了點。”
“波伊,你倒是說啊,雪女和舍幼是什麼來頭?”婉兒又催道。
波伊摸著腰間的國光劍,將禹木在太極八卦圖的事情慢慢說給了婉兒和銘柳嫣。
小鎮外。
雪女和舍幼跟在禹木身後,正向著荒地趕去。
透過“雷通”,禹木已經將元組織的事情傳達給了二人。
三個人一路上沒怎麼說話,都在考慮應對之策。
最終,還是雪女先開了口:“禹木,婉兒姑娘手中的那把摺扇你知道來歷麼?”
“那把摺扇叫蟬羽扇。開始我只道是她義父送與她的一件寶器,現在看來似乎沒這麼簡單吧。”
雪女點點頭:“蟬羽?我師父手中那把摺扇名叫碧蜓,我總覺得它們之間有些淵源。”
“碧蜓扇有什麼特殊的麼?”
“不僅僅是特殊,師父說過碧蜓扇是用一隻強大妖魔的精元所煉製的,摺扇四周所嵌的碎翼更是足足用了它身上一萬片薄翼,每一片薄翼只取最柔軟、最有靈氣的一小片。”
禹木微微點頭:“這麼說的話,婉兒或者她義父李西和你師父或許真的有什麼淵源。”
“對了,你比我們晚出來了這麼久,師父安排你進行什麼樣的修煉了?”雪女好奇道。
“也沒什麼,就是坐著,感受人生。”禹木笑道。
“騙鬼呢?我堂堂雪女,在極寒之地差點沒被凍死,你居然就是乾坐著!”
“我那邊的環境也很惡劣。”舍幼苦笑道,“差點就死在裡邊了。”
“那我還真的幸運。”
“你就是!師父一定是偏心!”雪女生氣地喊道。
細心的舍幼卻瞥見了禹木手挽上一個個細小的傷痕,她能感覺出來,禹木所經歷的,絕不會比自己和雪女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