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掀開衣服,指著腹部幾處淤青,禹木笑道:“平大少爺,這次可是一拳都沒打到。”
平九眼皮往下一壓,盯著禹木,心想自己拳法難道被他摸到了門道?
轉念一想,自己才出了三四拳就被人看破了,怎麼可能?
平九運轉真氣,深吸一口氣。
眼睛一瞪,消失在了原地。
“後面!”墮天連忙提醒道。
禹木來不及閃躲,心想站著不動或者就跟剛才一樣打不到自己了。
但是,脊椎骨劇烈劇烈疼痛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生生挨下這一拳,禹木也不知道該弓腰還是捂肚子。
“木頭,你這是唱的哪出?”
這平九一會兒打人打得精準無誤,一會兒又打不到人,禹木則跟個二傻子一樣站著讓人打,墮天覺得兩個人腦子都有點問題。
禹木回道:“我猜他下一拳一定打不到我。”
暗暗將真氣凝聚在體內,禹木緊緊盯著平九。
平九的身影一消失,禹木快速轉過身,雙手向右側抓去。
這憑空一抓,還真抓到了平九的手。
禹木這次可不會輕易讓他逃走了,猛地將體內真氣爆發出來,開啟了武技“魚”的第二層。
“國光流星——墜!”
將周身重力猛地增大,禹木這一下直接將平九砸進了地下。
平九的腿抽搐了兩下,慢慢軟了下來。
“木頭,你的怎麼抓到他的,我感覺憑你的速度你抓不到他的,難道是你一早就知道他的手會出現在那裡?”
“他這連環三拳確實恐怖,不過有個規律不知道你發現沒?”
“什麼規律?”
“平九偶數次攻擊的時候,必定會往上一次攻擊的地方打,而且不像是主動的,而是一種‘不得不往那裡打’的感覺。”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也就是說第一拳就像是扔了個靶子在你身上,第二次就會不自主地往靶子上打?”
“我感覺大致是這麼個意思,所以說他得‘狩獵’,其實是一種標記+攻擊的模式。”
墮天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背過身去他就打不到你了,靶子在前,你把背後留給他自然是打不到你了。”
“第一場完畢!勝者——禹木!”
隨著平九的落敗,那莫名其妙的聲音又在四周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