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和婉兒送禹木回到兵團,趕緊找了醫師為禹木治療。
回來的路上,除了禹木的傷勢,李西更在意宣武臺上的事。
李西記得很清楚,蕭楚最後的一擊,禹木眼中滲著血絲,抬起右臂做了一個格擋的姿勢。
然而,他清晰得感覺到禹木背部有一股真氣冒出,雖然肉眼很難辨別,還是能隱約看到有一些白色如絲般的真氣從背部延展到手臂前。
想來也正是那股不尋常的真氣護在身前,禹木才並未受到致命傷。
李西倒是不覺得憑藉蕭楚的修為能察覺到禹木身上的變化,對蕭楚他也算放心。
注意到李西一路上鎖著眉頭,婉兒只當義父和自己一樣擔心著禹木的傷勢,便也沒多問。
禹木的事情,李西覺得還是先不跟婉兒說為好。
“閨女,禹木沒什麼大礙,這幾天我還有事,這小子多麻煩你了。”
“嗯,義父放心。”
這番話讓婉兒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待李西一行人離開,宣武臺上自是公佈了蕭楚的勝利,而此時,宣武臺對面一家酒樓頂上,一人搖著酒壺,似醉非醉,一人白袍飄飄,雙手叉在胸前,
“你看到了麼?”
“沒有啊,看到什麼,我什麼都沒看到,好酒,嗝……但是這少年不簡單啊,興許上邊會需要。”
話罷兩人便翻身離去。
李西這時已回到宣武臺附近,隱約也看到了兩人的背影。
“怎麼這麼麻煩啊,真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盯上這小子了。老子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李西幾個起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禹木受傷不輕,躺在床上還在昏迷。
昏迷之中,禹木發現神識中的真氣已經分為多條,遊走在混沌之間,比之前也更為粗壯。
此刻的禹木緩慢運轉功法,真氣竟開始遊遍全身,修復損傷的身體。
這幾天,婉兒經常過來照料,禹木的傷已經好了大半,時不時得也提起那天比試的事情。
“禹木小哥哥,你天賦也太高了吧,這武技功法看一眼就能學會?”
“別挖苦我了,我也是情急之下,迫不得已,莽撞地把真氣集於一處,不也遭到了反噬麼。”禹木舉著還纏著繃帶的手笑道。
二人說話間,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禹木在嗎?”
“我去開門吧。”
婉兒從床邊站起身來,開啟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