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木一看這不是守門的鼠眼男麼,在自己面前這是耍寶呢?
也懶得管他,自顧自應付著四周的武者。
不管歸不管,這個賊眉鼠眼的傢伙還老是往自己身邊湊,每次還衝自己一個勁兒的眨眼睛,接著就裝腔作勢地的在人群中搗亂。
禹木明白過來,這傢伙這是獻殷勤呢。
清了清嗓子,禹木邊打邊喊:“放暗箭的王八蛋在這兒呢,就這個賊眉鼠眼的傢伙!”
“什麼!剛才這東西也砍了我一刀!”
“我看八成就是故意的!”
“兄弟們砍他!”
鼠眼男打得一手好算盤莫名其妙就被禹木砸了場子,連忙解釋道:“我剛才是不小心摔倒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周圍一圈武者哪個人都有他砍的傷口,這夥人誰還會信他的鬼話,一個個簡直就是把鼠眼男當沙袋打了。
“別……別……”
身後鼠眼男的兄弟剛想勸架,就看到一個個武者瞪著他:“小子,你和他一夥的?”
“不是,不是,我是想說用這根棒子打……手掄起來舒服……”
面前的武者搶過木棒,掂了掂,點點頭,冷哼道:“是,拿棒子打比較爽。”
那人喝退其他人,棒子直指鼠眼男,罵道:“放冷箭的王八蛋,我們這兒十幾個兄弟,給你個優惠,接我十棍子不過分吧。”
鼠眼男眼睛都被打腫了,瞥了眼自己的“兄弟”,嘟囔道:“王八蛋,不救老子就算了還火上澆油,落井下石,老子……”
這話說到一半,那拎著棍子的武者當頭就是一棒,摸了摸自己屁股上被劃傷的地方,嘴角一抽:“給老子屁股下這麼一下子,還敢嘟囔,說什麼呢?大點聲!”
鼠眼男剛想解釋,又是一悶棍,這一棍不是別人打的,而是自家兄弟打的。
鼠眼男這兄弟也不是個好東西,眼看在這樣下去自己也該被拖下水了,乾脆將鼠眼男打暈算了。
“這種人就該打,大夥打死他!”
聽著自己兄弟說出這般無恥的話,鼠眼男欲哭無淚,千算萬算沒算到會被自己人坑死。
“誒?怎麼回事?”人群中一個武者突然捂著腦袋,搖搖晃晃跪在地上,“中毒了?”
“我……我也有點暈……”
“被算計了……”
緊接著,院子中的眾人一個個都倒在了地上。
禹木向婉兒和東方牧夫婦問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他用的毒並不厲害,我們世家之人從小對這些東西就有抵抗,休息片刻便好。”
婉兒瞅著禹木,問道:“禹木,你不是世家的人,為什麼也沒有中毒?”
鼠眼男掙扎著爬起身,大聲說道:“是我給公子解的毒,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你們這邊的!”
他那兄弟也趕緊爬了過來,跪在婉兒面前,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們是臥底、策應。”
鼠眼男氣地鼻子都歪了,沒想到自己這兄弟這麼無恥。
“你們真是一點臉也不要啊,我怎麼不知道我的毒是你們解的?”禹木皺著眉問道。
“這個這個,我們解毒的手法比較特殊,一般人都看不到,這很正常……”鼠眼男瞎編亂造一通。
婉兒搖搖頭,嘆氣道:“看出來了,這兩個貨就是兩個狗腿子。”
“婉兒,好好說話,一個姑娘家怎麼說話呢?”婉兒的母親輕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