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巖障。”
血奴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水槍的數量和大小都還算不錯,想來是個挺有發展前途的術者,當然,前提是……沒有死在今天!左手一揮,血奴便化出一面岩石屏障。
激射而來的水槍絲毫沒有留情,飛速刺向巖障,只是這巖障雖看著不厚,似乎密度卻是不低,“噗噗噗——”水槍插入巖障幾寸便失去了力道。
血奴看著穿透巖障的水槍,一點也不在意,輕輕一吹,眼前的巖障化作細土隨風飄去,那水槍此刻失了真氣也化作細流沁入大地。
“水元素很純麼!”血奴看著眼前多出來的一個女子,初看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細細一瞧,血絲逐漸漫在眼中,像是孩子看到了新玩具一樣,喃喃道:“難道是!水之魂!川之國的瑰寶水之魂!”
那女子耳邊帶著一個耳墜,手中一把蟬羽扇,不是婉兒又是誰?
見血奴輕鬆化解自己的攻擊,身後南宮老師和九歌神情嚴肅,想來絕不是善茬,婉兒退到南宮白身旁,不敢輕敵。
“婉兒,你怎麼回來了?”
南宮白前幾日聽禹木說起婉兒已經回了川之國,這會兒見到婉兒著實有些吃驚。
“我那日收到一個車伕帶來的口信,說禹木哥哥晚些日子才會到,又聽聞最近王朝邊界不是很太平,我怕出事,就趕了過來,禹木呢?”
婉兒趕到之時,只見到南宮老師和九歌,唯獨沒見著禹木,心下還有些焦急。
“禹木沒事,他去千川找天樞前輩了,眼下還是先全力對付對面這傢伙吧。”九歌摺扇插在身後,盯著眼前的血奴,跟婉兒說道。
“沒事就好,這人是誰……怎麼滿身是血……你們打的?”
南宮白聳了聳肩,說道:“我們也是剛對上,有人託我們務必在此擊敗他,他是元組織的,會很棘手,保護好自己。”
“叨叨個沒完!小姑娘!願不願意成為我的一部分?!你可是非比尋常的存在!跟我一起才能永生!”
血奴見對面幾人絮絮叨叨沒完,有點沒耐心了,卻壓著火氣溫聲跟婉兒說道。
“血人兒,請你說人話。”
什麼一部分?什麼永生?婉兒是真的沒有聽懂對面這個血人在說什麼。
“我!叫!血!奴!既然如此,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廢話少說!拿命來!”
婉兒隨行的幾個武者此刻也看清了局勢,不管對方什麼身份,既然這血奴要對大小姐不利,便要將之剷除。
幾人實力都是一隻腳已經邁入大元界,說話間齊齊向血奴攻去。
“廢物武煉者……”
“指火!”
血奴對這幾個隨從是一個興趣沒有,沒有興趣也就沒有留手的必要,右手指尖激射出幾道火焰,瞬間穿過幾人的胸膛。
幾人臨死前眼睛瞪得滾圓,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道指火這麼強橫,臨近大元界的武煉者竟是直接被射穿了胸膛,應聲倒地,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
指火不同於鳳羽箭,其原理雖然和鳳羽箭很像,不過高溫燒灼的火焰凝於一點,傷害要比單純靠風力的鳳羽箭不知道要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