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巴爾幹半島東南部保加利亞索菲亞機場。
一架波音777200客機550個座位被包圓。包機的是一個叫做“聖海”的旅遊公司。
機長赫里斯託看著這些乘客感覺怪怪的:清一色男人,而且年齡基本上都在20至30歲之間!
以往也有旅遊公司包機的先例,並不少見。但既然是旅遊,男女結伴的,拖家帶口的……總會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今天這種情況,赫裡託斯還是頭一次見。他本想向機場總經理彙報這一不尋常的現象,想想又放棄了。
怎麼對總經理說呢?說飛機上坐滿了年輕男人?總經理本來就喜歡損人,來一句:“大驚小怪!難道你喜歡坐一群女人?”
是啊,為什麼飛機上就不能坐的都是男人呢?
人家旅遊公司專門針對年輕男人的旅遊線路不行啊?
赫裡託斯雖然有疑慮,還是按排程指令正常起航。
飛機滑行、升空。空姐給乘客講解救生常識……一開始很正常,一切按部就班。但半個小時後,赫裡託斯感覺到了異常:一名乘客走向駕駛艙,他剛要阻止,突然腦子裡熱乎乎地轉了念頭,似乎這人就該進駕駛艙。接著耳麥裡傳來副駕駛的聲音,告訴他與地面失去了聯絡。
赫裡託斯有14年的飛行史,擔任機長也有六、七年,還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不免一陣慌張,轉身去了駕駛艙。開啟艙門的一瞬間,頭“嗡”地一聲快炸了:正駕駛和副駕駛分別倒在駕駛艙的兩邊,駕駛臺上,剛進去的乘客正忙乎著在指令面板上輸入什麼。
見赫裡託斯進來,乘客不慌不忙在按下指令確定鍵,轉過頭來詭異地咧嘴笑了笑。赫裡託斯感覺腦袋裡一聲炸響,軟軟倒在艙門邊,瞬間失去了知覺……
幾乎在第一時間,保加利亞索菲亞機場發現這架波音777200客機消失在雷達螢幕中,隨後無論透過什麼努力,再也聯絡不到它,螢幕中也搜尋不到它的一點影子。
保加利亞當局當然動用了一切手段尋找突然憑空消失的波音777200客機,在目前相對和平年代,這種事件的發生無疑是舉國關注的大事,飛機上坐著滿滿當當550名乘客,還有十多個機組人員,處理不好,這屆**將對民眾無法交代。
懷疑飛機被劫持改變了飛行路線,可是以飛機消失的地方為圓點,開啟各路雷達和出動大批偵察機搜尋,毫無結果;擔心飛機失事,沿飛機飛過的線路在地面組織大量人力進行地毯式搜尋,同樣沒有結果。
無論什麼情況,這麼大一架波音777200客機總該有哪怕一點蛛絲馬跡才對呀,難不成它像冰塊一樣融化蒸發了?
羅斯將軍是在日內瓦會議結束的當天得知這一訊息,時間已是過去了一天。
就在他急匆匆趕回阿姆斯特丹SVP總部的時候,又接連線到兩起飛機失蹤的報告。同樣是大型客機,客機上的乘客同樣是清一色的年輕男人……三起飛機失蹤事件使他不由得不往海人身上想。
理由很充分:能夠躲過雷達追蹤的飛機陸地上不是沒有,但那與飛機的種類有關,目前除了尖端的隱形飛機能夠做到這點外,其它種類的飛機沒有可能,尤其是民用客機,設計上相反更便於雷達的追蹤。使這樣大型民用客機長時間消失在雷達螢幕上,陸地上還沒有這個技術手段。
僅憑這一點,不是海人是誰?
包機裝滿年輕男性,把他們又劫持到不知道什麼地方,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透過對海域的的監視,很長時間沒有交通工具在海上失事的報告,說明被劫持的這些年輕男性純屬陸地上的人。海人劫持,或者說集中轉運他們目的何在?
畢竟是快60歲的老人,加上長期勞累操心,羅斯將軍在回到阿姆斯特丹接到第三起飛機失蹤報告後,急火攻心,在召集SVP上層的會議上說完緊急召回章鳴的話後昏倒了,送往醫院救治,查出是腦卒中。
此時章鳴和趙智慧正在趕往非洲突尼西亞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