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想當然明白陸易誠是沒看上他,據說陸家在另一個城市也是有權有勢的家族,但是他卻偏偏再全世界各國跑,獨獨不回家。
陸易誠走後,陳想卻是雙手插兜站在樓下。
他不能走。
因為他不放心。
那個女人那會兒哭成那樣。
他又上樓去,卻又對著那個智慧鎖犯了愁。
陸易誠輸密碼的時候他完全沒看到,早知道就湊近點看了。
——
沈茉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又頭疼,正想出門透透氣,結果一開門就有個人倒了進來。
沈茉莉盯著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快一分鐘。
“喂,陳想,陳想?你給我起來?”
很快,她踢了幾腳,不耐煩的叫他。
陳想醒過來,皺著眉頭看著居高臨下望著他的女人,忍不住嘟囔了聲:“密碼到底是什麼?”
沈茉莉沒回他,只是冷聲問:“誰叫你在我家門口的?”
“你喝的爛醉如泥。”
他爬起來,捏著痠痛的頸椎跟她說。
沈茉莉不說話,雙手插兜冷漠的盯著他。
“我怕你看到男人就上。”
陳想突然陰沉沉的說了聲。
“哈。”
沈茉莉憋了半天,還是氣笑了。
“我找的男人早就一籮筐都裝不下,你以為你守一夜就沒了?可笑至極。“
沈茉莉說完就下樓去。
陳想立即跟著下去。
“去哪兒?”
“散步。”
她淡淡的一聲。
穿著睡袍呢,就下了樓,並且到下去外面去點了杯咖啡,然後又拿著咖啡往回走。
陳想一直跟著她,路人都對她投來好奇的目光,因為她的睡衣實在是太花哨了。
現在大家都在趕著上班,就她,悠哉悠哉的好像個沒事人。
可是她又不是真的不做事。
到了家門口她才停下來,好奇的看了他眼:“你還跟著我做什麼?”
“你精神好像不太好。”
“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要不就把協議拿來給我,要麼就直接跟我去民政局辦理手續,你一邊養著梁玉又一邊來找我,你想幹什麼?”
“我沒養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