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呢？”
卓簡回過神，轉眼看小床上，空的。
“被阿姨帶去哄睡了。”
“……”
卓簡頓時有些微妙的感覺，肩膀往外挪了挪。
傅衍夜注意到她的動作，轉身將手機放到床頭櫃，然後關燈。
下一秒，卓簡被摁著肩膀倒在床上。
黑暗裡，男人極具低沉的嗓音：“卓簡，不要再三心二意，好好跟我過，嗯？”
“……”
卓簡說不出話來，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又冒出這樣的話來。
“想想你對我做的這些事，我沒辦法不心寒。”
“我對你做了什麼？”
卓簡有些乾啞的嗓音問他。
“哄騙我離婚，還想潛逃。”
“……”
她的確做過，所以他沒有亂給她扣帽子。
但是怎麼突然又提到這一出？
卓簡這幾天總覺得他不對勁，這幾天他們在一起，但是卻沒有再提起那天下半夜見面後的話題，她該知道他不可能就那麼算了的。
但是，是真沒想到，今晚又被提起。
黑暗裡，她悄然抓緊身下的床單，輕聲：“傅衍夜。”
“我在。”
“你要是真的這麼生氣，為什麼還要我？”
她問。
什麼也看不見的時候，她聽的格外清晰，他呼吸難耐，在她面前低喃：“你心裡有答案。”
他的手指，戳著她的心口，聲音低沉。
“你如果不開心，我們可以結束。”
卓簡望著屋頂，這話說的，很為他考慮，她發誓她絕對是為他著想。
“結束？”
“嗯……”
“除非你死。”
他咬過她的頸上，低喃了四個字，然後又在她的頸上輕吮。
“你都記起來了是不是？”
卓簡沒有生氣，只是繼續問他。
“沒有。”
傅衍夜很快回她，然後繼續在黑暗裡吮過她的寸寸肌膚。
卓簡在聽到那聲沒有的時候，眼角有些刺痛。
他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