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媚站著沒動,“開啟窗子看就行啊。”
“走吧。”
蘇白受不了她的不動風趣,去拉了她的手腕就將她拽走。
可是後來去的,卻是他們的老房子。
蘇白帶著她爬上樓頂陽臺,上面有秋千,竟然還沒壞。
從繁星挑選了幾瓶酒帶過來,蘇白開啟,兩人一人一瓶,坐在鞦韆裡。
張明媚坐在裡面不太踏實,一隻手牢牢地抓著滿滿灰塵的繩子。
蘇白看她那樣子,問她:“沒坐過鞦韆?”
“孤兒院也是有秋千的好吧?”
只是真的很多年沒蕩過了。
蘇白看她逞強,往後靠了靠,看著天上的月亮喝了口酒,“小時候我們經常在這裡看月亮。”
“我們,是指你跟阿簡嗎?”
“還有衍夜,嚴正也在,我找簡簡,簡簡找衍夜,衍夜彆扭找嚴正,最後就會齊聚在這裡。”
蘇白笑說。
回憶起這些,已經恍如隔世。
張明媚看了眼鞦韆的模樣,問道:“這是為阿簡弄的嗎?”
“算是,男人就這樣,遇到喜歡的女孩,總會想方設法吸引她,不過這其實只能算個座椅,衍夜拒絕她在上面盪鞦韆。”
蘇白說。
張明媚聽著他說起那些過往,也就著酒。
那是他的過去,與她無關,但是聽著,竟然也會覺得心酸。
張明媚慢慢靠住後面,想了會兒,終於想通了一件事,轉頭看著他說道:“我總算知道為什麼阿簡喜歡傅總而不喜歡你了。”
“嗯?”
“傅總那個人雖然外表看著冷漠,但是他會在第一時間考慮到她的安全跟喜好,而你呢,只顧著吸引她。”
“……”
蘇白聽後不太爽的轉頭看著她問:“你就是說我不會疼人吧?”
張明媚挑了挑眉沒再說話,鬆開繩子後側了側身,抱著瓶子躺在他腿上,“蘇總,我真想辭職了。”
“你躺在我腿上跟我說想辭職?”
蘇白低頭看著她問。
“你不覺的我這樣像是被你包養了嗎?我覺得這樣很掉價。”
張明媚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眸直直的與他對視。
“一碼歸一碼。”
蘇白聽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視線不敢一直落在她的眼睛,可是往下,他看到她漂亮的唇形,腦子裡突然想起些不該想的事來。
“怎麼一碼歸一碼?真的能分得那麼清?”
“能的,張明媚。”
蘇白的手輕輕撫上她的小細腰。
風好像將鞦韆蕩了起來,輕輕地,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