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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退了吧，最近你會很忙。”
傅衍夜看著窗外對她說了句。
外面突然下起鵝毛大雪，被風颳著，很快車窗上便堆滿了。
卓簡也吃驚這樣的雪況，但是正事要緊。
她問：“我忙什麼？”
“試婚紗，拍婚紗照，辦婚禮！”
“……”
他說的乾脆，但是她腦子裡卻蹦出他跟如湘去拍結婚照的畫面，頓時不太高興的瞅他一眼，然後又默默地看向窗外：“我不行。”
“不用我在這裡盯著你等你出來吧？”
傅衍夜不廢話，直接又問她一句。
卓簡懵了，這是什麼意思？
“下車吧，有人在等你了。”
傅衍夜又說了聲。前面雨刷器在動，她從那層薄薄的雪後面，看到了他口中等她的人。
卓簡開啟安全帶，但是下車之前還是忍不住對他說：“我真的不會去試婚紗，還有拍婚紗照。”
而且下午一定會走。
卓簡心裡盤算著，節目結束就跑。
傅衍夜見她跟李玉清往臺階上走，車子迅速離開電視臺。
她不想的事情那麼多，哪能樣樣都依著她？
——
李玉清跟她進了辦公室，將早就買好的咖啡送到她辦公桌上。
卓簡看著那杯咖啡微微一笑，對他說：“我最近不喝咖啡了。”
“不喝咖啡了？”
李玉清不太理解。
“嗯！戒了！”
卓簡點著頭承認。
李玉清還是有些雲裡霧裡，但是下意識的點了下頭：“那就不喝，想喝什麼，我幫你去買。”
“什麼都不想喝，先準備工作吧。”
卓簡說。
“下午還要走？”
李玉清看是傅衍夜的車子來送她，以為她是不想走了。
她跟傅衍夜，很明顯是住在一起。
尤其是她頸上總纏著一條絲巾，可想而知是什麼原因。
卓簡低著頭看著那杯咖啡，輕聲說：“課總是要上完的。”
李玉清沒再說別的，只是看著她有些失神。
不久卓簡便開始化妝，並且迅速記錄材料。
楊易來找了她，兩個人聊了會兒，到點準時進演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