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夜：“……”
“就算你跟如湘分手，我也不會再要你！”
卓簡很堅定地說完這句話，轉身便跑了。
傅衍夜：“……”
就算他跟如湘分手，她也不會再要他？
該死！
這女人！
反了她了！
卓簡跑到樓下，然後氣喘吁吁地停下來。
李玉清站在門口，那裡老舊的電燈泡很暗了，打在他穿著白襯衫的肩上讓那白襯衫變成暖色。
卓簡心裡一熱，呼吸逐漸平穩。
李玉清看到她，走過去：“你出去了？”
“啊！”
卓簡木訥的答應了聲，看他手裡拿著檔案袋，好奇的看了眼：“有公事嗎？”
“不是！”
李玉清將檔案袋捲起來。
“那你這麼晚在這裡……”
卓簡疑惑的問他。
李玉清笑了笑：“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這裡了！”
卓簡：“……”
“你上去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明天台裡見！”
李玉清說完就走。
卓簡卻忍不住回頭看他，總覺得他有事。
但是他要不說的話，她也沒辦法。
她才是真的不喜歡強人所難。
李玉清的車子從她小區出來後，傅衍夜正在牆根揹著風抽菸。
李玉清看到傅衍夜了，傅衍夜也在後來看到他的車牌號。
傅衍夜覺得自己今晚像個傻子。
他從不陪女人壓馬路！
還相信了蘇白那個狗東西的話，他越想越生氣，對自己越失望，然後一夜輾轉難眠。
——
卓簡定了早上五點半的鬧鐘，起床洗漱，換衣服，揹著包出門。
她對傅衍夜跟他的海景公寓都不敢興趣，但是她想還了他的情。
一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免得以後再被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