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簡疑惑地看著他：“什麼意思？”
別人為她做了事，她表示感謝，有問題嗎？
“既然要感謝，就得拿出誠意來！”
“……”
卓簡不理解地看著他。
傅衍夜被她看得心煩，問她：“做三明治，吃不吃？”
卓簡看著他已經起身往廚房的方向走，這個話題抓得她應接不暇，不過很快她就跟過去：“那我給你做三明治表示感謝行嗎？”
傅衍夜開冰箱的動作滯住，然後轉頭看她，示意她上前。
卓簡走過去，他依舊高高地立在那裡盯著她。
“你就不能讓一下？”
卓簡問他。
“你還會煮飯？”
傅衍夜問了聲。
“不然呢？自己在國外呆了三年，別的不會，飯還能不會？”
“那你回來這麼久為什麼一直讓我做？”
傅衍夜表示無法理解。
“……”
不久後卓簡忍不住笑了下，然後從冰箱裡拿出食材。
她真的是服了傅大老闆，他的腦子裡整天在想些什麼？
她為什麼要給一個要跟她離婚的人做飯？
而且她也從沒有要求他做，是他自己每次都主動。
傅衍夜跟在她身旁，看著她要煎肉的時候突然說了句：“我今天早上也吃素！”
不想跟他再說任何話，卓簡點點頭，按照他的要求做。
“牛奶還是果汁？”
卓簡準備好三明治，又詢問他。
“牛奶吧！”
傅衍夜不喜歡喝那些酸啦吧唧或者甜啦吧唧的飲料。
卓簡又依言熱牛奶。
等她把早餐完美地擺上桌後，只見他立在琉璃臺前直直地看著她，看得她心裡一陣沒底，問他：“我臉上有東西？”
傅衍夜走上前，手捏住她的下巴側了側，看清她臉上的手指印已經退得差不多，放了心的同時卻又湊近些：“留下來！”
“……”
最終又回到這個問題，卓簡看著他深沉的黑眸，卻只是無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