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陳落河不屑一顧之際,幾個精壯的人走來,其中有人穿著軍裝還是少校軍銜。
看到軍官,陳落河只好敬禮。
他注意到對方身上的制服是作戰司令部參謀處的。
對方倒沒說話,但盧克肖說:“現在可以出去了嗎?還是需要你的長官給你下令?”
陳落河不由火起,他堅定的道:“很抱歉,我無意挑釁長官尊嚴,這裡不是戰場,也不是軍部,雖然穿著軍裝但我只是個過來消費的顧客,所以這位長官也無權命令我出去。”
他說的很對。
但盧克肖直接下不來臺了,他怒吼道:“這裡我的飯店,這還是我朋友訂的包廂,你這個煞筆跑錯地方了!所以我讓你出去,明白了嗎?”
“你朋友?”陳落河心中一動。
看來克瑞斯的家境應該真不錯,這種少校軍官都做跟班的人也認得她。
不過那又如何呢,軍內剛剛展開過批評學習,他不認為對方能將他怎麼著。
於是他道:“那就等你的朋友來確定再說。”
“你特麼。。”盧克肖氣急敗壞上來揪他,陳落河立刻反手要還擊。
他是海軍陸戰隊的人,身手敏捷的很,見盧克肖吃虧其他人終於要一起上。
瓦坎達就是這點好。
只要你有理,就算遇到些胡攪蠻纏的陪審團你也不至於太吃虧。
何況如今的情況和過去完全不同。
於是陳落河這便要和他們打成一團。
也就在這時後面響起個聲音:“滾出去的是你,盧克肖,這是我的包廂!”
眾人回頭,化著淡妝眉目如畫嬌豔動人的克瑞斯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她雖然穿著白裙,彷彿天使,但她此刻面如寒霜,頭上已經開始長角。
因為盧克肖的冒昧很可能會毀了她苦心營造的一切。
盧克肖。。。
“還有你們!我第一次聽說客人會被飯店的股東趕走,需要我讓人來請你們滾蛋嗎?”克瑞斯問。
一眾二代心想,得,趕緊走。
他們灰頭土臉的退出後,盧克肖狼狽的道:“克瑞斯。。。”
“你特麼的給我閉嘴!”克瑞斯真急了,她還不知道對方已經和陳落河提及過自己的名字。
一時間她的淑女形象全無。
偏偏盧克肖這種貨色靠的是家裡背景欺軟怕硬,對她是舔狗做慣了。
見她發火他拼命解釋說:“克瑞斯,我不知道他是你朋友,我以為這傢伙走錯包廂了呢,我是為你別人不打攪你。”
“真是可笑,就算有客人走錯包廂也不必你這個所謂的股東親自下場,服務員難道不會提前詢問他情況嗎?請你閉嘴離開這裡,不要再打攪我。”
“我。。。你聽著克瑞斯,事情不是這樣的。”他還在嗶嗶,那名少校都看不下了,單手揪住他:“夠了,盧克肖,你沒看到她在有事嗎?”
“你特麼放開!”盧克肖又炸毛了,少校算什麼,是不是。
他推搡開對方,又去纏著克瑞斯說:“我是聽服務員議論說,一個上尉居然跑你包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