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親手將自己偽君子的麵皮血淋漓的剝離下來,貨真價實的展現在眾人面前。
這個強烈的訊號意味著查理這次絕對是對這種偽君子忍無可忍的。
於是懲罰接踵而來。
約翰森因為自己虛偽的利用民意,和鼓吹陷害等手段,導致被以煽動等罪名罰款也拘禁,被剝奪陪審團資格十年,其實就等於徹底無緣了。
這正是韓懷義說的,法律和公平不是誰的玩具。
他的廠和商場很快無人問津,這個混蛋出來後還被驅趕出了拉伊特去老自貿區的邊境混日子以儆效尤。
另外被逼捐的車主也從他賬戶上得到了兩倍的賠償。
而韓懷義還鐵石心腸的授意將不知感恩,覺得理所當然的死者家眷遷出瓦坎達首都。
這次沒人說他不仁義不人道,大家都縮頭。
緊接著食堂負責人認全部罪名,吆喝讓送貨方賠款的陪審員以及判決法官被直接問責。
靠女色騙吃騙喝的詐騙犯團伙也開始在電視上痛哭流涕。
那個潑婦則坦誠自己的嫉妒,被執行拘禁。
至於做生意不規矩的宋,在判決之前已經得到懲罰。
所有食品廠取締和他的合作關係。
他本身最終將自己的牧場賠償給了印第安人,但拿到一筆錢,然後灰溜溜的消失在了曾經的圈子裡。
因為他在這裡已經算社會性死亡了。
點了把火的克瑞斯又見到了陳落河。
經歷一次事情的陳落河的氣質上沉穩了些。
他已經支援母親和父親離婚,他受夠了這樣的父親,他一點也不知道是面前的“大哥”幫助他。
這貨朋友雖然不少,但是這種特殊的關係絕無僅有。
而克瑞斯看似和他的生活以及工作沒有交集。
所以他簡直什麼都和她嗶嗶。
克瑞斯確實是個很好的傾聽者。
她聽他說自己的一切,說到最後這廝居然哭了,說:“他特麼的這二十年就沒給過我任何的愛。我特麼就好像沒有父親一樣,我反而是多了個兒子。”
克瑞斯本能安撫對方,但也不知道這丫頭哪根筋搭錯。
她居然拍著他的背脊說:“別哭了,像個男人一樣,爸爸在這裡。”
陳落河?懵逼中回頭,克瑞斯挺尷尬的:“我爸爸常常和我弟弟這麼說。”
“你還有弟弟?對了,你是幹嘛的?我感覺你不像個學生。”
看到陳落河似乎對自己起疑心,克瑞斯狗急跳牆的罵道:“放屁,老孃哪兒不像。”
她這口吻學的是誰的呢,學的是謝苗的老婆的。
陳落河痛苦的道:“你真特麼不像個菇涼。”
“你!”克瑞斯氣壞了:“你去死吧。”
“哎。”陳落河說:“我還差你錢呢,我不死,我請你去吃飯吧。”
“那可以。我原諒你了,但是必須要吃雞腿。”
克瑞斯又喜笑顏開,陳落河不由自主伸出爪子摸摸她的小腦袋;“謝謝,兄弟。”
克瑞斯忽然覺得挺揪心的,就問他:“你想不想看看我淑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