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倒是挺緊張的,忍著害羞追問醫生自己懷的是男是女,老中醫就愁了,這一時半會怎麼看呢。
韓懷義在邊上一擺手為他解了圍,韓懷義道:“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歡,魚兒你別有負擔!”
蘇無垢聞言立刻白了某人一眼,因為她懷孕時那廝天天跪在菩薩面前祈禱必須是個兒子。
韓懷忠趕緊給老婆賠笑臉:“我是長子嘛,老二自然無所謂。”
“誰家的次子不是自己那支的祖宗?哼。”蘇無垢就是煩他重男輕女,順便將兒子塞給小叔子玩。
小維克多一撲到叔叔懷裡就很自覺的把雀兒往韓懷義手裡送,韓懷義沒注意到,他還挺著急的呢。
而此時此刻,維克多一家正在西遷途中。
坐在搖搖晃晃的綠皮火車的最尾端的這節車廂內,維克多看著窗外逐漸開始泛綠的春日景色微笑著。
紐約雖然是他事業之所卻不是他的故鄉。
他對於那座城市的感情當然是有的,但對於現在的維克多家族來說,有查理的地方才是家。
維克多太太就在他邊上絮絮叨叨著:“7月4日又要趕去華府參加飛行巡演的終點站表演,今天都3月了。我們從這裡去舊金山,然後還要返回來,還不如。。。”
“你不想魚兒,不想見查理,不想見馬爾切諾嗎?”
“家裡交給傭人總是不太放心的。”
“就放心你的那些破爛吧。”維克多嘆道。
老夫妻兩在聊天之際,一個髒兮兮的工人出現在了這節車廂的附近,他看了一眼坐在車廂門外的幾個安保,時間已是下午四點半。
雖然列車追著夕陽在開,但是很快就將陷入黑暗。
一個小時他又出現在了這裡,這次他提著潤滑油和扳手告訴安保們,他要為列車車廂中間的鉤舌做個維護。
由於之前目睹他整理了前面那節鉤舌,所以安保們並沒有多想,他們只是檢查了下他沒有佩戴武器便放行了。
於是這個留著絡腮鬍子的瘦弱中年在他們的注視下,將潤滑油注入鉤舌之間,接著又用一塊髒兮兮的抹布清理起那些汙垢來。
他做的很細緻很用心,然後他還拿著扳手緊了下固定鉤舌的螺母。
也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潛入了駕駛室。
“現在幾點了,先生?”工人忙碌的差不多後起身大聲問道,安保看了他一眼低頭摸出懷錶:“快六點了。”
“哦,看來我可以下班了。”工人說,他準備起身但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都趴在了鉤舌上。
所有安保都有些意外的看來之際,忽然有兩個身影拿著卡賓槍衝進安保室,衝他們背後直接扣動了扳機。
一瞬間,安保們血流成河。
與此同時,那名趴在鉤舌上的工人也用扳手狠狠的拉動了樞紐開關。
下一秒鐘連線車廂的鉤舌就分離開來,加速中的火車瞬間將維克多夫妻和湯姆所在的末端車廂甩在了後面。
在車廂被徹底分離的一刻,連線在其中的電纜也隨之崩裂。
廂內燈火瞬間熄滅。
但荒野之中卻忽然亮起了七八對車燈,他們風馳電掣的衝向這節被孤零零的遺棄在這裡的車廂。
在這個瞬間維克多忽然將桌几上的槍拿了起來,並衝湯姆喊道:“保護好你的母親!”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