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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安達和代表韓家長輩的張之洞並肩坐在上首時,老頭子拼命忍著不哭。
他看著乖巧懂事的女兒屁顛顛的跟敗家子拜了自己和香帥,又對拜後,他就說:“二少爺。”
“叫賢婿,不一樣了嘛。”張之洞提醒他。
周安達這輩子都沒和這麼大的官說過話,但他這會兒還頂嘴了,他說:“我就這麼叫吧,叫了多少年了。二少爺啊,以後你對魚兒可得始終如一啊。”
“您放心,這麼多年您也看到了,不是嗎?”韓懷義認認真真的道。
周阿達心想我看到的多了,你可別舊病復發。
他又對魚兒說:“嫁人了,就得賢惠懂事,以後你就是大人了,知道嗎?”
“是,爹。”
邊上的香帥咳嗽了聲,道:“懷義。”
“在。”
“好好做事!老夫為官半生,所見後輩中唯你能入老夫的眼睛,你也沒有讓老夫失望過,希望你成家之後更成人!”
“是。”
“魚兒丫頭,照顧好他。他累不累老夫其實都看的清楚。”
“魚兒知道了。”
一群人都或者坐著,或者站著外邊看著裡面的情況,聽著他們的對話。
其中韓懷忠的感慨最深,他和二弟都成家成人了,事業也已經如此之大。。。他回看躲在張鏡湖身後的石金濤,視線對上時,石金濤卑微的一笑。
韓懷忠也一笑,一切都過去了,一切往前看吧。
見新人上了樓,韓懷忠深吸了口氣,走進屋內道:“香帥,袁大人,周叔父,請。”
“請,懷忠啊!開心吧!”看出他心情的張之洞對他道,韓懷忠剛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樓上忽然傳來一聲怪叫:“哎呀,好漂亮的小娘子!你是誰!我家魚兒呢!”
眾人無語的拔腳走後,韓懷義將魚兒推在床上,這貨搓著雙手問人家:“晚上你睡哪兒啊。”
魚兒捂著臉不理他,韓懷義挺在意的說:“你倒是說話呀,你是睡在這裡呢,還是睡之前的房間呢。”
魚兒受不了他了,用腳踢他,韓懷義非要個答案:“你說不說!”
魚兒沒辦法了,只好低聲道:“和夫君睡這裡。”
結果那貨臉一整:“這可不行,天還沒黑呢,你急什麼。”
魚兒終於急了,猛的跳起來摟住他居然說:“我就急,我就急。”
“不要臉。”韓懷義說,魚兒紅著小臉:“就不要臉!”
她勇敢的看著少爺問:“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出去找壞女人啊。”
“呵呵,找了好多,白俄的德國的美國的義大利的。。。”
“你騙人!”
“真的。”
“。。。你騙人。”魚兒要哭了,韓懷義趕緊投降:“好好好,不逗你了,誰找誰是狗,你以為我是白七啊。”
魚兒這才恢復了開心,然後她緊張的問少爺:“睡覺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