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大家的思維方式應該從幹掉你我才能活的更好,變成我們合作對外大家都會更好。
因為世界是那麼的大。
這個晚上大家消費了數不盡的美酒和佳餚,可能還有白七的藥。。。
次日法租界和公共租界之間的鐵橋上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慘劇。
一群西方人將六名綁匪捆在橋上,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虐待而後砍下了他們的頭顱,放在了橋的中央堆積起來。
死去的綁匪帶血的頭顱上的眼睛無聲的看著公共租界。
但滑稽的是,在他們辦事期間正好是法軍換防期,對岸的英軍則在維特少校的帶領下明智的沒有“跨界執法”。
因此這群西方人的暴行得以沒被打斷。
當然了,文明世界對此還是有所譴責的。
比如法租界的巴黎晚報就說:綁架新羅馬財務官韓懷忠先生的六名綁匪,被不知名的兇手在鐵橋上殺死,我們懷疑這是查理先生對侵犯他家人的綁匪的報復,對此我們深表遺憾,並譴責這種不透過合法手段懲罰兇徒的私刑行為。
擅離職守的李德立中校也被罰款100,因為假如有法軍在,這事就不會這樣了嘛。
韓懷義在當版做出回應:胡扯,他們應該是綁匪的上家,為了滅口也為了向我謝罪才這麼做的,但我對此表示憤怒。
“你特麼見過這種事嗎?法租界的報紙居然用這種方式為韓查理洗刷,簡直是當所有人都是蠢貨。”德維門對此相當憤怒的道。
死人的十二隻眼睛看著他,他感覺得到。
更讓他不安是一個流言,查理要對他正式宣戰了。
所以這貨跑來了三井成這裡想摸摸底。
三井成厭惡的接待了他,忍受著他的抱怨,很敷衍的道:“只要我們問心無愧就好。”
“這件事確實和我無關,是樂博安的私人行為,而他是你的員工。”德維門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簡直是死性不改。
這個人的情商太差,或者是他對非白人之外族裔的自負是刻在骨子裡的。
三井成頓時反感到了極點。
他冷下臉來回敬對方到:“我不需要你提醒,我已經在美國領事館的克萊門蒂先生的要求下,對樂平波進行了追捕!我倒是要提醒一下德維門先生你,我希望你不要再用蹩腳的手段去挑釁對方了。你敢說那些報社記者不是受你指使的嗎?”
德維門嘴硬道:“那又怎樣?”
三井成真是受夠了,那又怎樣?那你來我這裡幹什麼呢。
他乾脆起身,直接向外走去。
他連最後一點奉陪他的性質都沒了。
三井成在口中道:“如果閣下再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劃清界限吧,反正太古洋行都已經向他屈服。”
他說完就走,頭都沒回。
山口明宏也立刻跟著他走了出去。
留下德維門懵逼的坐在那裡,屢受打擊的貨此刻心中生出的第一個念頭,居然還是“他們怎麼敢對我這個英國人有這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