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重新迴歸了小夥伴之中的露娜,可謂是一點生疏感都沒有,不但沒有,甚至她忽然覺得,與一幫小不點兒打打鬧鬧的,時間竟是過的出奇的快,而且還讓人特別開心。
放任自己肆意的瘋玩兒了半日的露娜,只覺得心情格外舒暢,就連因為禁足而積壓了多日的憋悶,都一掃而空。
半下午的時候,本來準備與小夥伴們展開一場酣暢淋漓的搶食大戰的露娜,卻是被忽然而至的侍衛長給再次帶進了塞拉斯的書房。
一頭霧水的露娜一進門,就看到了神情疲憊的卡薩老侯爵,由自家叔叔塞繆爾,還有弗萊明陪著,坐在沙發上。
難得沒坐在書桌後,而是同樣陪著三人坐在沙發上的塞拉斯,等露娜挨個叫過人後,才對著露娜招了招手,待得她走到了近前後,說道:“你隨奧斯本叔叔,去趟他家,看看安東尼。”
“唔……好的。”露娜掃了一眼卡薩老侯爵,懵懵的點了點頭。
“您也不要太擔心,幼崽還小,慢慢勸就是了。讓露娜跟您回去,等事情解決,再讓塞繆爾送她回來。”塞拉斯嘆了口氣,好言安慰著老侯爵。
“謝謝,謝謝。”老侯爵雙手握在一起,只一疊聲的反覆重複著這兩個字。
露娜卻是看向了自家親叔,發生啥事了?
一會兒告訴你,塞繆爾抬手撓了撓眉心,藉此微微對露娜搖了搖頭。
待得露娜帶著被侍衛送過來麗雅,隨著自家親叔塞繆爾坐上了與他家大宅一樣華麗的獸車,向著王庭外駛去,才聽他叔叔說道:
“是安東尼那小傢伙兒,已經不吃不喝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快三天了。”
露娜聞言就是一驚,這兩天她確實是在晨跑的時候沒見過安東尼,可她以為是那孩子想開了,而拉斐爾家會給他重新安排正式入學的事情,才暫時沒來,卻沒想到是這樣。
“他這是為什麼呀?”露娜有些不解的問道。
“弗萊明奉老侯爵的命令,親自去安東尼的家鄉調查回來一些事情,老侯爵做主,都告訴他了。”
那些事情太髒,對上自家小侄女澄澈的眸子,塞繆爾實在是有些不好開口,可要小侄女去勸說,卻總要透露一些。
就在塞繆爾掂量著要如何把那些事情,婉轉的講給露娜聽的時候,露娜卻是已經想到一些,開口問了出來:
“是關於安東尼母親和他母親孃家的事情麼?”
“你怎麼知道?”幾乎是下意識的,塞繆爾目露驚詫的看向了露娜。
“麗雅跟我說過,她要嫁人,得聽她父親和兄長的,不然會被趕出去。不是你們說安東尼是私生子的麼?”露娜歪了歪頭,看著他叔叔那驚詫的小眼神兒,實在是不想嚇著對方,只能如是說道。
“事情比這複雜。她母親並不是生病死的,呃,也不對,總之,她不是,死於安東尼以為的病症,嗯,是,是讓人害死的。”塞繆爾鬆了口氣的同時,卻是揉著額角,斷斷續續的說道。
編,你繼續編!
看著自家親叔一臉糾結的拿捏著字詞往外蹦的樣子,露娜在吐槽自家親叔騙小孩兒都騙不利索的同時,心底裡也生出一種不太妙的猜測。
一個未婚生子的獨身女人,沒有家人可依靠,還要養活個孩子,再加之安東尼小小年紀就不俗的樣貌,露娜幾乎都不需要太多這個世界的常識就能想到那個雌性日子過得如何。
“老師呢?”露娜心下一嘆,看著自家還想繼續編下去的親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