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大人參,苟特的眼睛亮了亮,對露娜也露出了一抹和藹的笑容。
不過等露娜把人參乖乖雙手奉上後,老山羊的臉卻是說變就變,只涼涼的一眼,就讓露娜渾身皮子一緊,然後她就聽老山羊開口說道:
“門羅他們三個我也帶回來了,從明天起,上午半天你跟著他們練習格鬥,下午開始跟著我學習。你讓人收拾間客房出來,明天還會有一名畫師和一名樂師過來。”
“畫師?樂師?做什麼的?”露娜明顯有些反映不過來,她不是不知道王庭養著不少這樣的人,但問題是,這一樣一個夠幹嘛的,再說了,她這裡也沒打算要辦宴會啊!
“教你畫畫,教你樂器。”苟特端詳夠了手上的人參,小心的把人參從破布片中取出來放在了茶几上,解釋道。
“啊?”露娜聞言小臉兒頓時一垮,雖說技多不壓身,可她,唉,手殘什麼的,一言難盡啊!
露娜其實不是不會畫畫,從她偶爾給突發奇想畫的圖紙就能窺出一二。
上輩子的她小時候是正經報班學過一段時間的素描的,但因為手殘的關係,也因為沒啥天賦,到了後來連上輩子的爹媽都放棄她了,她的畫也就是一個比不會的強,跟會的沒法比的水平。
至於學樂器,露娜倒是並不太抗拒,只要別人不怕魔音貫耳,她也是能忍的……
“行了回去休息吧!”苟特卻根本不再理會露娜,招了個侍女過來,讓她去取盒子了。
次日一大早,露娜就看到了包袱款款從王庭而來的“雌雄雙煞”,而且他們身後還跟著一隊王庭侍衛,據說是來抓傑克回去的。
對於傑克那已經玩兒瘋了的傢伙,露娜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的,直接指了個侍女給侍衛們帶路抓人去了。
等侍衛們離開,露娜才把目光落在了她未來的兩位老師身上。
雄性名叫羅伊,是畫師,是個看起來有點兒嚴肅的中年人。
雌性叫米拉,年紀應該也不小了,雖然保養得好長相也是柔美型的,笑容溫和,聲音更是悅耳好聽。
可露娜一想到日後他們就要開啟日常彼此折磨的日子,看向對方的目光就充滿了掩蓋不住的複雜。
待得目送露娜離開,米拉莫名忐忑的拉住了羅伊的胳膊,“親愛的,殿下她……”
面對露娜之時一臉嚴肅的雄性,此時看向身邊雌性,面部輪廓變得柔和了幾分,眼中是不加掩飾的溫柔,他拍了拍雌性的手安慰道:
“米拉,不要想太多。”
匆匆而來的安雅,早就聽露娜派來的侍女說了倆人是夫妻,此時見到倆人親暱的舉止,想了想便捨棄了之前已經安排好的客房,帶著夫妻倆去到了一處獨門獨戶的小院兒之前。
“這……”看著這雖然被收拾的窗明几淨,但卻遠離主宅的小院兒,哪怕之前安慰米拉的羅伊,心下也不禁升起了一絲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