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岸自詡識人無數,也見識過太多太多的狠人了,但是像蕭策這般的他還是頭一回見識到。
“難不成這個傢伙還有什麼天大的背景不成?”
他心中暗暗尋思著,但始終不明白,哪怕這個傢伙有什麼背景,可你對那個獄卒下手也就算了,為什麼還敢對多倫這個駐紮在烏孫國的大使館二把手的獨子下手,這不是在自尋死路嗎?
“或許這個傢伙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嘖嘖,就算是找死也不帶這麼玩的啊。”
他心中依舊唏噓不已,這個蕭策的膽量讓他很是欣賞,可做事情太魯莽了一些上不得檯面。
畢竟你又不是那在南疆搞事情的蕭策,只是一個被關押在此的同鄉罷了。
然而,如果他知曉蕭策的真實身份,怕是就不會這麼想了。
蕭策依舊面色平靜,彷彿是在看什麼好戲。
而那個多倫少爺的面色一而再再而三的泛起了變化,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蕭策。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他怒吼了這麼一聲。
“我可是西斯國大使館副使的兒子,你敢動我就是在挑釁整個大使館!”
“現在乖乖的束手就擒,不然,你與你的家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他依舊在咆哮著。
可這些話落在蕭策的耳中不過是無力的呻吟罷了。
“你們想要看看我的空間戒指?呵呵,就算你們真的能抓人,可似乎也沒有看人空間戒指的資格吧?”
“這個事情,是不是得由那些烏孫國的大人才能決定,你們這些西斯國的人,憑什麼?”
瞬間,全場的氣氛愈發古怪了起來。
敢這麼說話的,這蕭策絕對是頭一號了,還真是個愣頭青不怕死啊。
多倫的臉色愈發難看,不住的咳嗽著,直到被緩緩放下才好受了一些。
可他的面龐上依舊帶著慍怒之色。
“本座想要看看你的空間戒指,這還需要經過烏孫國那些廢物的批准嗎?”
“小子,別以為來自於大越皇朝我們就不敢動你!”
“大越敢動的人我們西斯國不屑,大越不敢動的人我們敢動。”
“別以為有大越皇朝作為背景就能肆意挑釁本座,我告訴你這是一個很愚蠢的做法,因為在這裡,我們西斯國人才說的算!”
這個多倫愈發的囂張跋扈了起來。
一時間,那些烏孫國的官員獄卒官差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雖說事實如此,可話這麼直白的說,這個傢伙也未免太放肆了一些。
“呵呵,我可不在乎你們什麼西斯國烏孫國的,另外,我也從沒有將大越皇朝放在眼中。”
蕭策平靜的笑了笑,說道:“不過,你要是敢動我的東西,那我會讓你和你那老子死無葬身之地!”
他如今的力量十不存一,可一旦動用血脈之力進入天魔狀態,亦或是使出武道神通的話,就憑這傢伙的老子怕還不是自己的對手。
一聽這話,對面的多倫神情瞬間陰沉了。
而孫岸的神色也變了。
我草,我草!
這個新來的傢伙莫不是要逆天了,不止要挾人家多倫,順帶著還威脅人家老子!
監牢裡頭的其他人的目光也看了過來,都是帶有驚疑不定的色彩,顯然他們也萬萬沒有想到蕭策會說出這種話來。
這到底是有資本,還是,不知所謂?
應該是不知所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