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早餐吃完,該忙活的就去忙活了,李凡給賴雪兒去了一個電話,讓她幫自己搞一份勞動合同。
耗子也去接猴子那一幫人了,李凡在家裡晾曬著下一批做藥酒的菟絲子。
沒多久,就聽到外面此起彼伏的汽車聲音。
他放下手裡的藥草,剛出大門就看到了幾輛車停在了他們家門口,透過擋風玻璃可以看到裡面是高全泰他們一夥,他的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
頭髮燙著玉米鬚,小吊帶配著包臀皮裙,臉上的妝十分鐘,青色的眼影讓人看著就不舒服。
看到這個女人,李凡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總覺得這個女人身上一股子邪氣。
高全泰看到李凡出來一臉興奮,趕緊下車,他咧著嘴說道:“凡哥,我們來的不算太晚吧,我女人平時睡懶覺習慣了,今天好不容易這個點能把她叫起來。”
他正說著,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踩著恨天高下了車,剛走到兩人跟前,就沒骨頭一般地貼在了高全泰的身上。
用手遮了遮太陽,滿臉嫌惡地說道:“這就是你說的你新找的工作?我們新生活的開始?這什麼窮鄉僻壤的,這裡人一家一年賺的錢有你打一場拳多嗎?”
“說什麼呢!”高全泰推了推她,一臉抱歉地看了看李凡,討好道:“凡哥,別跟娘兒們一般見識,她頭髮長見識短。”
李凡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不晚,辛苦你們來一趟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了,就是我工地上的工人都幹完一陣活兒了。”
高全泰被李凡說的一臉尷尬,連忙轉移話題介紹道:“凡哥,這就是我的馬子,胡亞迪。”
“胡亞迪?這什麼車的名字?沒聽過。”
李凡上下打量了一眼虎牙地,似笑非笑。
“公交車嗎?”
這個女人太過於妖媚了,像是被色鬼附身過一樣,他搭眼一看就知道此女人絕對是出入風塵場所的。
“你怎麼說話呢?”胡亞迪一臉的憤怒。
本來就因為高全泰要放棄打拳,一早晨還那麼早把她喊起來就氣得不行。
本來以為高全泰找到了別的可以發財的路子,於是忍著不開心就過來看看,誰知道車越來越偏,最後直接停到這樣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
眼前的男人雖然長得帥,但看著就像是小白臉的長相,竟然敢那麼說她,這樣內涵她。
李凡笑了笑:“我平時就這樣說話,比較直,既然你問我,那我就直接跟你說吧,跟高全泰分手,你有的是男人,別禍害我手底下的人。”
李凡看著高全泰一眼,眼神裡滿是認真和不容置疑。
而在場剩下的人直接愣住了,高全泰本以為李凡叫他帶女朋友是幫他相看一下,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凡哥...”
沒等高全泰開口,胡亞迪先爆發了,她無比憤怒地盯著李凡,氣的氣息都不穩當了:“你什麼意思,我可以告你侮辱誹謗!”
對方眼都急紅了,李凡卻一臉的泰然自若。
他笑了笑,說道:“我這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就急眼了?怎麼?兩頰潮紅,眉目含情,今早應該剛經歷過情事吧?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人應該不是高全泰吧?”
胡亞迪一臉慌張,但並沒有承認,只說:“你放屁,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胡亞迪怎麼可能是這種人呢?”
但是她臉上的慌張卻不能作假,高全泰看著這一切,理智上他知道應該相信李凡,但感性上,他有點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想這樣懷疑自己深愛的女人。
他一臉為難道:“凡哥...”
李凡冷哼一聲:“不信是吧?高全泰如果一般人不信我說的話就算了,但我今天看你可憐,你馬子早上跟人應該挺激烈的,你去車上檢查檢查,肯定有痕跡。”
李凡說完這話,高全泰立馬拉住了胡亞迪,吼道:“你不是說凡哥胡說八道,現在就給你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胡亞迪當然不敢,她一邊掙扎一邊哭喊道:“全泰哥,你要相信我呀,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呀,你這樣我以後怎麼做人呀,當著你那麼多兄弟的面。”
高全泰全然不吃這套,兩個人都不是什麼正經人,在兄弟面前更親密的都做過,更何況還是在車上檢查,這有啥。
而且胡亞迪越是這樣不敢讓他看,他越是懷疑,今天不管怎麼樣,他都看定了。
兩個人一番拉扯,突然“刺啦”一聲!
胡亞迪身上的衣服被拉壞一塊,胸前的痕跡證明了一切,高全泰的臉頓時被怒氣衝衝地通紅。
“啪!”
高全泰一巴掌下去,直接把胡亞迪打的臉偏了過去,嘴角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