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快點放證據，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
“好，既然大家都這樣說，那我馬上讓保安投屏。”
經理這邊聯絡保安，導購已經緊張的流汗了，她看了看監控的位置，看樣子應該拍不清楚吧。
她心裡一點底兒都沒有，畢竟導購沒有檢視監控的權利，她也不知道這個監控能不能看清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很快電視上轉播了監控的畫面，而等待的時間對導購來說卻無比的慢長。
眾人安靜地看著監控，三個人的一言一行全部播得一清二楚，連導購說了些什麼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在聽到導購看不起錢朵兒那一段的時候，許多女性顧客臉上出現了厭惡，她們最常見這種導購，也最討厭這種導購了，賣個貴點的東西就以為自己值錢了。
等到全部都看完，整個大廳陷入了短暫的寂靜當中，導購看著影片的時候，多希望自己可以昏倒，可現實卻是她健康得很，需要獨自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不知道是誰先說了第一句話。
“我來得晚，什麼都沒看到，本來聽你們說還挺氣憤，結果卻是一出賊喊捉賊。”
這人說完話，像是把現場點燃了一樣，大家都雜七雜八地說了起來。
“我就是這位先生看著就不像那種人，還非禮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女人說完還翻了個白眼。
“剛才還一臉委屈楚楚動人的樣子，看著就像個狐狸精。”
“就是，你看看她說的是人話嗎？買個貴點的東西，就覺得自己值錢了，呸！”
“她最後還想動手，我的天，光天化日之下不知道誰給了她膽子，下作！”
……
眾人七嘴八舌的，這會兒沒人在幫導購說話了，全都像有預知能力一般，說自己早就預料到了云云，無不是在罵導購誇李凡的。
馬龍輕咳了兩聲，現在效果達到了，要趕緊疏散人群了，不然這樣下去他朋友的生意沒得做了。
“各位，現在事情的始末已經都清楚了，就不耽誤各位的時間了，這位員工我們一定會依法處理的。”
剛才鬧過一場的人自知心虛，都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李總，不好意思讓您受委屈了。”經理趕緊狗腿的上來道歉。
“都是小問題。”李凡笑了笑。
“還不給李總道歉。”
“李總，對...對不起。”導購現在再也沒有剛才夾的嬌滴滴的聲音了，臉上的淚也把妝全都暈花了，看上去狼狽不堪。
李凡並不搭理她，只是對馬龍說道：“今天麻煩馬總了。”
“哪裡，小何，你給李總裝一臺最好的電視送去。”
“哪裡需要馬總破費。”
“當然不用我破費，李總這場無妄之災自然不能白受，當我朋友送你的，一會兒我給他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