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晾曬,清洗,研磨了。”清和道長一臉篤定。
“錯,首先就是對各種不同藥材根據其藥性分類,然後分別對其榨汁,磨粉,碾壓.....”
“那也差不多。”清和道長梗著脖子嘴硬。
“那好,然後呢?”
“然後就讓在丹爐裡熬製唄,等藥材微涼後,揉搓成丹。”
李凡笑著搖了搖頭:“這位道長學過醫吧?”
“那是自然,煉丹的哪個不是道醫!”
“我的意思是你的方法和普通學生製造簡單藥丸的方法相同,而並非丹藥。若是丹藥也和普通中成藥的炮製方法相同,那就世界上的煉丹師就不會如此稀少了。”
聽了李凡的話,清和道長不忿地哼了一聲。
竟然敢說自己的方法是錯誤的,自己好歹也是正規醫學生,知道一些藥理知識。這個騙子那麼小的年紀,肯定醫都沒學過,自己就看他能說出什麼道道。
“老朽不跟你爭,既然小友說我這不是煉製丹藥的方法,那你說說怎麼煉製。”
“自然是用炁催化。”
“什麼?”
聽完李凡的話清和道長不禁仰頭大笑,這小騙子,竟然說這些神乎其神的東西。
炁這種概念都敢在如今的社會說出來,怕不是小說看多了吧。
身邊的人也看得一臉懵逼,一開始還能看得出誰強誰弱,李凡明顯是佔了上風的,可他越多越離譜,竟然連炁這種莫須有的東西都扯出來了。
仔細想想,好像李凡說的還不如清和道長靠譜,可既然是這樣,李凡如此冷靜的底氣又從何而來。
“小友,你可笑死老朽了,如今什麼社會了,你竟還敢拿出那一套神呼的東西來糊弄人。”
“還用炁催化的,真是笑掉大牙。”清和道長摸了摸下巴:“既然你說得頭頭是道,那你肯定也是煉丹之人咯,而身邊人根本不知道如何煉丹,也無法分辨誰對誰錯,那不如這樣,煉丹界一直有一位老者,常年神龍不見尾,我有幸跟他有過幾面之緣,小友也肯定聽過他的名號吧。”
“誰?”
不知道這老道士又要搬出誰的名聲,說實話煉丹師他還真不怎麼認識。
清河道長兩眼發光,鏗鏘有力的說出四個大字:“文耀道長!”
要不是場合不對,李凡簡直想笑。
“範文曜?”
“對,你怎麼可以直稱道長大名!”
“那你說說你跟文耀道長有什麼關係?”
“我早年間巡遊的時候,和文耀道長有幾次相遇,我兩人相談甚歡,文耀道長教給我不少煉丹的技巧和方子,我這裡還有他送的信物。”
清河道長張嘴就來,他說的這個文耀道長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連自己也是多方打聽,才知道這個文耀道長在道教圈子裡頗負盛名。
稱他為道長自然不是因為他是道士,而是此人的道法之深,讓道教人心甘情願地稱呼一聲道長。
而且在他想接近林德水的時候,早就打聽到林德水幾年前受過文耀道長的恩惠。
林德水不懂煉丹,還能不相信文耀道長的名號麼。他相信只要自己提起文耀道長,林德水一定站在自己這邊,誰會煉丹根本不重要,他想要的是林德水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