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弄錯？”
風遲有點不敢置信，“人沒帶錯？”
“沒有。”
男人主動開口，“你們來此，是為了白鶴跟白鳧？”
“嗯。”
季雲渺看向風遲，“你要問什麼就趕緊。”
“白鳧的弱點是什麼？”
“不知道。”
“你不是他師父嗎？”
季雲渺有點生氣。
幹嘛呢？
玩她？
“他當年自廢修為，甘願追隨妖王修行。”
“這就是你為什麼會待在這的原因？”
“是。”
“那他沒廢修為之前，弱點在哪？”
風遲並不太驚訝這個男人的說法，“說完，我們不會來打擾你。”
“這是你們要的。”
男人拿出一面銅鏡，“拿走，以後就不要來找我。”
“多謝。”
風遲收起銅鏡，“走。”
“這就可以了？”
季雲渺看不懂，“這個銅鏡？”
“去一趟逍遙門，我得帶那個傢伙回來。”
“幻允？”
季雲渺想到，那個幻允也是鏡子。
“為什麼他會甘心待在魔界？”
“贖罪。”
風遲感慨道，“或許，有時候沒有七情六慾，是好事。”
“你怎麼跟雲晚那死丫頭一個德行？”
這話，聽起來莫名熟悉。
“這話說的也沒錯。”
七情六慾的存在，只會讓一件普通的事，變得格外複雜。
“不過，說的倒是也沒錯。”
季雲渺太懂風遲，“不過，有時候有感情也不是壞事。真正無情無義，那就是雲晚說的，利己主義。”
沒有情義，就不會在乎任何事情，除了自己的事，其他的概不關心。
那這世界，就太可怕了。
“對了，你還沒跟我說說，這銅鏡到底有什麼用？”
“能準確找到白鳧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