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渺受不了那種死寂，先開口，“你玩的夠久了，真打算放任魔界那些老不死的，一個個騎到你頭上？”
“再說吧。”
緋夜訕笑，“你不願意回去也沒用，現在這樣，遲早烏煞會找過來。你萬一出什麼事，風遲不得被你家老頭給淹死？”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季雲渺眼睛一直盯著劫雷，“如果不是風遲跟雲渺互相欽慕，當年我爹可是打算讓我跟風遲倆定親。”
緋夜：“......”
“呵呵。”
緋夜臉上掛著一絲僵硬的笑，“就你這腦袋，還不夠他玩的。得那死丫頭一樣的腹黑才行，省省吧。”
“關你屁事。”
季雲渺瞥了一眼緋夜，“嫁誰都好，不嫁也行，我自己待著，難不成不舒坦嗎？我不回去，就是不想聽我家那老頭唸叨我。”
都成神了，嫁不嫁的，其實並不重要。
但水神身邊再無其他，且早年間受過重傷。
雖然沒說出來，但不管是那幾個老的，還是他們小的，都非常清楚。
“實在是不行，那我就從我家那幾個老頭的弟子裡選唄。”
季雲渺嘟囔道，“回去，現在反正回不去，我就先過點悠閒日子。”
“你可別，你家老頭那幾個弟子，一個是劍痴，一個是白痴，還有一個是吃貨。就他們那樣，你確定？”
“不然呢？”
季雲渺冷哼，“你覺得我還有什麼更好的選擇？”
緋夜：“......”
好像，的確沒有。
“那你也不能就這麼答應，慢慢來唄。”
“為什麼？”
季雲渺偏著腦袋看向緋夜，“我的事，你什麼時候這麼操心了？”
“這個......”
緋夜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我倆不是朋友嗎？”
“喔。”
季雲渺重新掰正自己的視線。
“你要是沒事，去找找烏煞的茬。我在這看著就行，不用你。”
“......行吧。”
緋夜溜走了。
季雲渺的臉，瞬間垮掉。
“朋友，去尼瑪的朋友。”
季雲渺暗戳戳的磨牙。
如果此時能動手，她一定能把緋夜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