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心鈴蹲在季雲晚邊上守著。
朱顏已經回到了劍裡去。
......
“雲晚?”
清早起來,季雲渺第一件事就是喊醒季雲晚。
以往都是喊兩聲,季雲晚自個就起來了。
但這次,季雲渺怎麼喊,季雲晚都沒反應。
“雲晚?”
季雲渺喊了好幾聲,季雲晚都躺著沒反應,她才察覺到不對。
“脈搏正常,靈力正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雲渺給緋夜跟風遲傳音。
他們很快就趕了過來。
“你們看看,雲晚這到底是怎麼了?”
要是之前,季雲渺還能把惑心鈴給喊出來。
但現在季雲晚已經到了金丹期,季雲渺也無法控制惑心鈴了。
壓根就不知道,識海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看看。”
緋夜一用力,惑心鈴就被提溜了出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雲晚到現在還沒醒?”
“我不知道。”
惑心鈴一臉迷茫,“昨晚主人突然間就暈了過去,然後一直沒醒來。我想問朱顏是怎麼回事,但她不搭理我。”
“你趕緊的,把朱顏給我叫出來。”
季雲渺催著赤色,“她是不是下手太狠了?傷了雲晚哪裡?”
“應該不至於,這要傷,肯定是傷她靈識。但眼下瞧著,並不是。”
緋夜給季雲晚徹底檢查過,“她這身子骨,好的不能再好。如果能起來,肯定是能跑能跳,只是現在躺著而已。”
“那怎麼回事?”
風遲坐在床榻變,憂心忡忡的看著季雲晚,“你有話就說,別墨跡了。”
“放著不管唄。”
緋夜壯著膽子道,“這死丫頭鬧出的事還小嗎?有哪一次,是自己出事了?”
“你給我滾。”
季雲渺雖然知道緋夜說的也算實情,“就這麼放任她這樣,虧的你出的這種餿主意。”
“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你要知道,這傢伙,就不是什麼善茬的體質。旁人誰被她坑,她自己都不會有事。多少年了,你們難道看不懂嗎?”
緋夜只覺得委屈,“你們倆是關心則亂,但事實上,你們也做不了別的事。”
“你們倆都別說話。”
風遲面色陰沉,“去跟我爹說一聲,我在這守著。”
今天是生辰宴,各大仙門都在。
季雲晚遲遲不出面,很容易招話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