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和連大營中傳來一陣刺耳的的笑聲“哈哈!拓跋嫣然,你就等著成為我胯下的尤物吧,來人傳我軍令,大軍今夜五更集合,準備將拓跋一族的餘孽剷除!”
“單于大人這恐怕不好吧,萬一這是拓跋嫣然那個小娘皮的計策呢?”一旁的崔斯塔利皺了皺眉勸解道
“哼!怎麼崔斯塔利,難道你是在懷疑我的領導麼,不要忘了誰才是鮮卑的統領,你只不過是父王臨終前安排照顧我的奴才!”和連一臉不耐煩的神色望向面色難看的崔斯塔利大聲喊道。
“報!”一名探馬飛速前來翻身下馬,單膝下跪雙手抱拳喊道“報!大人,前方一百里有鮮卑探馬活動,我等若是在前行的話,恐怕會被分佈密集的探馬發現!”
“恩?鮮卑探馬?什麼時候鮮卑那些傢伙也變得如此小心謹慎了,魏續依你看此事有什麼看法?”關羽回首望向一旁的魏續皺眉道
“大人!依某之見,我等可以派遣精銳將那些鮮卑探馬一一解決緩緩的靠近鮮卑大營,出其不意打一個措手不及,不過我等只有五千人馬,若是敵軍人馬過多的話恐怕對我方勢必是一場硬仗!”魏續思量片刻將自己的想法徐徐說出。
“哈哈!魏續所說甚是,不過某家認為能讓鮮卑人聞風喪膽的幷州鐵騎,一個人對付四五個鮮卑人還是可以的,再說有我作為尖刀哪裡還需要擔心!全軍跟隨某家將那些該死的鮮卑雜碎擊殺,捍衛我大漢雄威!”關羽舉起手中的青龍偃月刀向前揮去,駕著胯下赤兔嘶風吼向著遠處的鮮卑營地殺去。
“什麼動靜?”一名鮮卑探馬感覺大地的顫動驚慌失措觀望著四周,就在這時一支箭羽突兀的出現在其面前,正中胸口帶著屍首重重的釘在樹上“一個!”曹性將手中的長弓緩緩的放下,臉色淡漠看著一切。
“噗嗤!”一聲,一名鮮卑探馬應聲墜落馬下,不遠處曹性將手中的長弓放下“兩個!”
關羽帶領著精銳跟隨曹性身後,將蘇羽派遣的探馬一個個悄無聲息的滅殺掉緩緩的向著鮮卑大營靠近。
另一邊鄒玉娘與雪姨二人帶領著家丁一路上將四處危害百姓的鮮卑賊寇擊殺,得知幽州上谷郡沮陽正有一處山村將鮮卑大隊人馬阻止前行的步伐大為驚奇,隨即帶領著人馬向著那個村莊前進。
“將軍!我們這些日子竟是擊殺小股的鮮卑賊寇,真是不夠過癮,我都提不起幹勁來了!”魏續將嘴中的草根吐在地上,駕著戰馬望向一旁看向前方一襲鸚鵡綠長袍的關羽。
“子繼稍安勿躁,某家知道這些時日你沒有盡興,不過我們在前行三日就會到那個村莊了,在那裡有著鮮卑賊寇軍隊,那時候就怕你殺到手軟!”關羽自從得到情報後,便帶領大部隊向著此處快速前行,更是將曹性派出帶領士卒擊殺斥候確保可以安全到達。
“將軍我才不會被那些該死的雜碎嚇到呢,你說是不是侯成!”魏續撓了撓頭周身充斥著滔天戰意。
關羽感覺到魏續的變化,丹鳳眼微微開合間眼中寒光一閃而逝,突兀一股驚人殺氣出現便消失彷彿不曾出現一般。
“殺!”一聲大喝突兀的之遠處傳來,只見一名女將帶領著數百家丁向著鮮卑大營殺去。
拓跋秦風正帶領著自己的人馬將拓跋染的餘孽絞殺心
中充滿了怨氣,還沒有回到自己的大帳便被遠處傳來的喊殺聲吵到“媽的哪個該死的在大營外喧譁,是不是不想活了!”帶領著所屬人馬向著大營外趕去。
拓跋休正準備前往檢視情況,身後便傳來蘇羽先生的聲音“拓跋休!你帶領人馬保護好大都統,還是我前去吧,就算真的有什麼情況某家還可以指揮,相對而然此刻大都統身邊更需要人手看護,以免招到不軌之人毒害!”不待拓跋休回答,蘇羽邁著步伐向著大營轅門走去。
“呔!哪裡來的不長眼睛的傢伙,竟敢在鮮卑大營門前滋事?”拓跋秦風騎著戰馬,將身前刺來的長矛挑飛,看著混亂的戰場眉頭緊皺,手中的開山斧大開大合間將攔路的家丁一一斬落馬下。
鄒靖看著一名又一名的家丁被拓跋秦風擊殺雙目充血,怒吼一聲,將身前一名鮮卑士兵胸膛刺穿,高高舉起向著拓跋秦風砸去,同時催促胯下戰馬向著對方那裡趕去,手中的長槍打出一記槍花宛如羚羊掛角姿勢刁鑽直取對方的面門。
“找死!”拓跋秦風見有人敢行刺自己,本就是一肚子火氣沒有地方發洩,正好鄒靖送上門來哪裡還會錯過,開山斧沒有任何花哨向前砍去。
“叮!”一聲,兩柄兵器重重的撞擊在一起迸射出大量的火花。
鄒靖感覺到長槍上傳來的巨力臉色微變,駕馭著胯下戰馬退後數步才將後退之勢制止。
“哼!就你這樣的實力,也敢在我鮮卑大營門前挑事,真是不知死活!”拓跋秦風見到此景撇了撇嘴,再次駕馭胯下戰馬向著敵人殺去。
鄒靖見拓跋秦風再次殺來,當下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一個失誤將自己性命丟在這裡。
“到底是誰這麼莽撞,竟然擾亂某家的計劃?若是讓某家發現一定要讓他好看!”關羽臉色陰沉眼中寒光乍現,重重的在胯下戰馬上拍了一記,一騎當先向著聲源出趕去,魏續等人見狀亦是帶領著人馬如影隨形跟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