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只見紀靈胯下戰馬猛地跪坐在地上,股間更是流淌著一絲絲的黃白之物不住的發出哀鳴之音。
毫無防備的紀靈哪裡會想到發生如此變故,在戰馬跪伏於地的瞬間便重重的摔飛出去,手中的三尖兩刃刀拋飛而起好似刀切豆腐一般進入插入地面當中。
眼見張飛沒有絲毫停留,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丈八蛇矛,身上散發著無與倫比的煞氣,身為臨近超一流武將的壓力瞬間將紀靈籠罩住。
“咕咚!”這樣的變故險些讓紀靈感到崩潰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眼見攻擊越來越近哪裡還敢多待連忙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手腳麻利的將三尖兩刃刀撿起向著坐騎方向跑去。
“哼!”張飛見狀不由自主的冷哼一聲,對於紀靈如此不堪的一面頗為不屑,不過手上動作不變準備將其斬殺速戰速決。
紀靈總算來到戰馬身前想要讓其站起身來帶著自己逃跑,可是無論用什麼辦法就是沒有絲毫的成效,突然感覺身後傳來滔天殺意全身汗毛炸立開來,隨即便就地一個驢打滾向著一旁滾去。
“噗嗤!”一聲,一柄寒光閃閃的丈八蛇矛毫無阻礙的將戰馬刺穿連一聲哀鳴都沒有發出。
灰頭土臉的紀靈見到如此一幕險些嚇尿,雙眼睜得溜圓死死的盯著一副宛如地獄中走出的魔鬼口齒不清的開口“壯士莫要殺我,某家袁公帳下武將紀靈,若是汝將我斬殺爾等都別想活著離開豫州!”
面對死亡的威脅紀靈哪裡還顧得上武將的尊嚴,很是沒有骨氣的向著對方求饒,畢竟二者之間沒有絲毫的利益衝突,不像周瑜、周琦兩兄弟那般魚死網破不死不休。
張飛此時已經將手中的丈八蛇矛高高舉起,只要下一瞬間便可以攻擊對方,遠處傳來一聲驚恐萬分的大叫“三爺莫要下殺手,若將此人擊殺我等想要離開豫州必將千難萬難,此人乃是袁術帳下第一猛將,倘若擒下到時候可以制約袁術兵馬!”簡雍在紀靈向著張飛求饒後,便將自己平日間收集四周鄰居的資料過濾一遍,知曉對方身份後哪裡會放過這條大魚。
張飛聞言嘴角裂開露出一抹白燦燦的牙齒“小子方才那人的話語你都聽到了吧?”手中的丈八蛇矛絲毫沒有收回的意味,若是對方不識趣不介意好好的教訓一番。
紀靈聞言連忙點頭生怕晚了一步被這個傢伙擊殺,若是那樣自己後悔都找不到地方,他可不相信眼前的人是什麼善類。
“將軍我等乃是袁公帳下將士,怎麼如此沒有骨氣當俘虜,不若某家帶領兵馬將您救出!”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只見楊弘此時嘴角揚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充滿睿智的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雙目赤紅一片咬牙切齒的紀靈,想要借張飛這柄刀將仇人斬殺。
“混蛋!楊弘小兒切勿擅自行動,紀雙你小子還不速速將此人給我制服!”紀靈再次感覺受張飛身上泛起的滔天殺意,整個人如墜冰窟怎麼也沒有想到與對方的差距如此巨大,怎麼說自己好說不說也是一流武者啊。
楊弘聞言微微一愣不過好似想到什麼一般,正準備腳底抹油便感覺到臉上傳來巨力,整個人凌空飛起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大口鮮血噴灑而出在鮮血之中隱藏著三三兩兩的牙齒。
“哼!什麼東西竟然敢害某家主人!”楊弘還準備掙
扎一番便感覺胸膛上傳來巨力,硬生生的再次將自己按在地上,胸腔之中好似有一股吁氣不吐不快,半邊臉龐高高腫起。
“壯士有話好好說這真是誤會!”紀靈此刻想殺死楊弘的心都有了,不過礙於現如今成為魚肉張飛為刀俎只能一副笑嘻嘻的賠笑著。
“來人將這廝綁了!”張飛很是滿意對方的識趣,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四周計程車卒將對方綁住。
紀靈見狀臉色微微一變,若是真的被綁住的話恐怕就在也沒有逃脫的機會了,不遠處的兵馬聽聞這樣的訊息也是一個個勃然變色,手不自覺的向著武器摸去,大有紀靈一聲令下展開死亡衝鋒的意味。
劉備看著充滿肅殺之氣的兵馬露出垂涎之色,不過一想到對方骨子裡已經烙印上紀靈的鋼印,只可惜此人也不會輕易投降自己唯有看著眼饞解解渴罷了。
紀靈經過多番思索最終還是頹然的讓如狼似虎計程車卒將自己綁住,同時阻止了屬下亂來。
劉備眼見將紀靈制服臉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神色,方才還在愁如何能夠安全的進入司隸,沒想到瞌睡就有人送枕頭策馬來到紀靈身前“將軍此刻只能委屈您一陣,等到我等安然離去自會將你放了!”
劉備的話語好似一顆定心丸一般,紀靈認命的被士卒抱上一匹戰馬,四周佈滿了士卒防止自己逃跑,不多時大隊人馬再次緩慢的向著官道走去,隊伍身後跟隨五千精銳兵馬好似殿後的隊伍。
話說周琦帶領屬下再次來到樓船時已過去數日時間,好在期間有屬下打了一些野味補充糧食才沒有導致眾人餓肚子。
原本昏睡的項羽在主公帶領屬下離開後的第二天便已經甦醒過來,不愧是超一流武者身體恢復力非常驚人,經過幾日的調養便可以下地行走,此刻站在樓船的甲板上看著遠處地平線揚起大片沙土想來是有大隊人馬趕來。
不多時一隊隊武裝到牙齒計程車卒在甘寧的帶領下來到甲板,船艙處更是悄然開啟露出裡邊一柄柄寒光閃閃的攻城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