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奉陪。”
清涼薄唇抿了一口紅酒,拒絕宮明溪,宮鉑自己不管不顧的喝了起來,好像眼裡從不容下他人。
沉重的宮廷桌被宮明溪父親一下猛拍,他胸口上喘著粗氣從桌上站了起來,一臉生氣意味望著宮鉑。
經歷風霜的大手指向宮鉑,“宮鉑,我勸你最好還是識時務一點,不要給我們兩家難堪。”
當著自己的面,竟對自己女兒如此,如若自己女兒嫁給他,那當真還要翻了天不成?
又是一口猩紅紅酒從他性感喉間吞嚥,宮鉑不聽,不問,不理。
他只同意要和宮明溪訂婚,並沒說過態度要怎樣,他們怎麼想,便都是他們的事情!
至始至終坐在一旁的宮父眼神緊撇,對宮鉑這行為很是恨鐵不成鋼。
“來人,既然他這麼執拗,就讓他呆在房間裡好好執拗著。”
宮父一聲怒吼,並列站在一旁個個穿著統一荷花邊女傭裝的傭人身上緊接著都一抖擻。
雙開雕刻木門瞬間被開啟,外面進來幾個身材強壯的保鏢。
宮明溪見此,她忙跟著站起來。
“宮伯父,宮鉑他不是有心的。”宮明溪求情,然而依舊沒用。
一場好好的飯局,就這麼被攪毀。
宮鉑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做飯宴本就不是他所願想來,如今被關了進去,正好!
兩個保鏢左右手放在宮鉑肩頭,“走吧,宮先生。”
事實上,他們可不敢怎麼樣宮鉑,只是雙手搭在他的肩頭,以示視覺效果。
清明的曙光透過窗戶折射到房間內。
一早,宮明溪便驅車過來,紅色法拉利穩穩停在別墅門口,她火紅指甲拎著飯盒走進來。
“哇,宮小姐當真是用情至深呢?”
“可不是嘛!少爺都那麼對她,宮小姐還依依不捨的。”
門口傭人正修建著那日夜施肥澆灌的花朵,見宮明溪這樣子,她們紛紛放下手中動作,紛紛感動不已。
路過長長走廊,精緻鹿頭高高懸掛於牆面之上,鹿角繁多複雜,那雕刻深邃的眼睛好像活了一般。
很多絕版的壁畫像是不要錢一樣掛於牆頭,宮廷式琉璃掛燈在每路過一段路,便會出現於頭頂上空。
黑咖色木門緊緊關閉,宮明溪手腕輕輕開啟金屬門框,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進門,宮明溪第一眼就瞧見了宮鉑那滄桑不已的模樣,她頓時心沉了。
“你就那麼不喜歡我?還是說蘇樂模樣太深刻,值得你這麼對他念念不忘?”
宮明溪也是有小脾氣的,每當看見宮鉑難過自傷模樣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蘇樂那女人,宮明溪心裡也是刀絞一樣難受的。
可她偏偏還就是得裝出那麼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討宮父喜歡。
手中還緊緊攥著她給宮鉑哥哥準備的愛心飯盒,他便如此這樣對待她?
大床底下。
咖色柔軟地毯之上,宮鉑沉悶坐在上面,他表情冷漠,聽了宮明溪話後,他依然一副清冷樣子。
聽了宮明溪話,宮鉑心裡當真一陣想要嘲諷,但他薄唇緊閉,更是不想,更於不屑搭理。
“宮鉑哥哥,你只能是我的,以後也只許有我一個人,好嗎?”
見宮鉑默不作聲,宮明溪依然不依不饒,她搖晃著宮鉑身體,肆意聞著他身上獨有的男性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