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皇位早就已經穩了。
當初因為削稅,自家爺爺在家裡生了不少的氣呢,直說當今皇上頭髮長見識短,說她一個女人家難成大器。
但自從上了一次朝,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提起當今皇上就忍不住感嘆。
說有當今聖上在,大武再多挺個百八十年的不成問題。
自家爺爺多倔呀,他都能認可當今聖上,其他人想必也是一樣的。
皇位坐穩了,當今陛下還會操心什麼呢?
就在息流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他想到了自家爺爺在家裡痛罵百官的景象,福至心靈般的來了靈感。
見他終於動作,孔雀男等人歡喜極了,“哎喲,你可終於想開了!”
“快快快,趁著香還沒燒完,咱們趕緊拿下這局!”
息流看向沈嬌嬌,“這個問題你問的很好,你到底是什麼人?”
沈嬌嬌挑眉,沒想到息流會意識到她的身份,“我是什麼人一會兒再告訴你,趁著香還沒燒完,說答案吧。”
“答案是人才,對不對?”息流說著,看向沈嬌嬌,“之前因為花家把持朝堂,往朝堂里弄了不少庸碌無能之輩,當今聖上勤政愛民勵精圖治,肯定忍不了他們。”
“所以,皇上如今最缺的,一定是人才。”
沈嬌嬌點了點頭,看來這個息流雖然紈絝,卻是個絕頂聰明的人,好好培養未來必成大器。
這樣想著,她看向了許攸之,“你呢?你什麼都沒有想到?”
許攸之笑笑,“我的答案比息流來得晚,也沒必要說了。”
息流卻並不同意,“這次比賽只論內容,你既然有答案,那就說出來吧。”
“本少爺也想見識見識,你的答案會是怎樣的。”
“說說吧。”沈嬌嬌也十分感興趣。
見息流與沈嬌嬌執意要聽,許攸之也不矯情,“我的答案是國庫。”
“大武國庫本就空虛,之前陛下削稅雖然對於百姓是個大好事,也的確遏制了官員的不正之風,但……”
“但國庫也因此更加……”
畢竟此言有批判當今聖上之意,許攸之點到為止並沒有明說,但這還是讓孔雀男抓住了小辮子。
“許攸之,你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了,竟敢質疑當今聖上!”
“當今聖上做事自有他的道理,輪得到你來說話嗎?”
“我看你呀,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孔雀男語氣刻薄,一副恨不得對許攸之除之而後快的樣子,看的人不爽。
“當今聖上也是人,做事肯定有利有弊,她只是做了一個最好的選擇而已,並不意味這個選擇沒有害處。” 沈嬌嬌對孔雀男真是沒什麼好印象。
這人既囂張又沒本事,只會給人扣大帽子,壞也壞不到點上,活像個卑鄙小人。
息流對孔雀男也有些反感地皺了皺眉頭。
“許攸之的想法沒錯,國庫的事情,陛下應該正在發愁呢。”
說著,他蹙眉看向孔雀男,“玩個遊戲而已,你別隨便給別人扣帽子。”
在這國子監,息流的話比任何人都管用,他說不讓扣帽子,孔雀男自然也就不敢再說什麼。
他只能轉移話題,“既然你們說的都有道理,那這比賽,算誰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