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跟你保證,即便我親手削斷你的手指,花宰眠也不敢多說什麼。”
“或許……他還要跪下來自責自己管教無方,感謝本宮願意管你呢。”
手指已經被掰到了極限,花且歡終於知道害怕。
畢竟之前沈嬌嬌就敢打她,現在衝動之下,難保不敢削她手指。
至於爹爹……
想起上次自己被打,自家爹爹不僅沒能幫她討回公道,反倒是讓她賠禮道歉,花且歡有些不自信了。
感覺自己的手指即將被掰斷,花且歡連忙委屈地開口,“好好好,本小姐知道了!”
“你快放手!”
“給羌歌道歉。”沈嬌嬌沒有放手,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沉默了一會,花且歡無法忍受疼痛,終於哭著道歉,“羌歌,對……對不起。”
“嗯,知道了。”
羌歌說著,看向了沈嬌嬌,“放了她吧。”
畢竟花且歡是花宰眠的女兒,如果因為自己給沈嬌嬌帶來麻煩,那就不好了。
“以後看見我,躲著走。”沈嬌嬌最後警告了一句,鬆開了花且歡的手指,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進入了湯池。
花且歡捂著自己的手指,又是委屈又是生氣又是丟臉。
在一群跟班面前直接夾著尾巴走人有些窩囊,但上去跟沈嬌嬌理論她又不敢。
再說,她吃了兩次虧,已經徹底明白自己理論不過沈嬌嬌。
想要以勢壓人吧,沈嬌嬌畢竟有個公主的名頭。
直接動武?
花且歡搖頭抹去了這個可怕的想法。
不說沈嬌嬌高深莫測,光羌歌那都不是好惹的。
不光花且歡尷尬,跟花且歡一起過來的小姐們,也都十分難堪。
她們的家世雖然比不上花且歡,但也都是朝中重臣的女兒,從小嬌生慣養長大,何曾受過什麼委屈?
平日裡跟花且歡一起玩,雖然她們有意識地捧著花且歡,但也從沒有把自己定位成跟班。
剛才被沈嬌嬌把窗戶紙捅破,幾人這才恍然自己在花且歡心中的位置。
無論她們自己把自己當做什麼,花且歡心中,她們無疑就是跟班的身份。
而這個身份,顯然是他們不能接受的。
只是礙於花家勢力強橫,所以眾人才沒有甩手就走。
但現在場面這麼尷尬,還是陸續開始有人支援不住,找理由準備離開。
“我,我剛想起來,家裡還有點事,且歡,我先走了。”
“我功課還沒做完,也先回去了。”
“哦!今天是繡娘教我針線活的日子……”
“我才想起來,今天跟家裡說好了要去看望外婆……”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