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可仇公公說,先讓您穿著,您不會發現的……”沈嬌嬌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幾乎都沒了聲兒了。
淑妃冰冷的視線看向仇公公,仇公公連忙噗通跪下磕頭,“娘娘,奴才不知啊,這跟奴才可沒有關係,求娘娘明鑑!”
沈嬌嬌立刻開口,“娘娘,玉兒可以給奴婢作證。”
感覺到淑妃的視線看向自己,玉兒連忙低頭回話,“娘娘,奴婢親眼看到,的確是仇公公的主意……”
“大膽!”
聽了玉兒的話,淑妃看向仇公公的臉色更加難看,“你個刁奴!仗著本宮的信任,就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了?”
“奴才不敢,奴才也是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淑妃冷笑,“要不是有人作證,你會承認?”
“自己在背後出主意做縮頭烏龜,卻把別人推在前頭給你頂罪,你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啊!”
“等回去再跟你算賬!”淑妃咬牙忍住了心裡的火氣,然後擠出笑容看向寧妃,“讓姐姐看笑話了。”
“這刁奴,要不是有證人,怕是還真讓他矇混了。”
說完,像是覺得丟人似的,淑妃帶著沈嬌嬌一行人匆匆離開?
寧妃站在原地,品味著剛才的一通事,覺得似乎哪裡像是在提醒自己似的。
把別人推到前頭頂罪,自己做縮頭烏龜……
品味著淑妃的這句話,寧妃福至心靈。
這話說的,豈不就是姬仰川?!
那小子,說是要跟武兒合作,可在關鍵時刻,從來不露頭,都是讓花家的旁系出來聲援。
這算什麼合作?
未來若是陛下怪罪下來,還不是武兒頂在前頭受罪捱罵?
想到這裡,寧妃又忍不住多想。
莫非這就是姬仰川的打算?
讓武兒跟姬仰文鬥個頭破血流,他好漁翁得利?
想到這裡,寧妃心中大驚,立刻掉頭,“走,回寧喜宮!”
“娘娘,您不賞花了?”
“還賞什麼花?!快!給我把花央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