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倦兩句話堵的,沈嬌嬌氣悶地坐到了一邊,扭過頭懶得搭理他。
然而,她沒有不搭理傅倦的權力。
剛扭過頭,她的下巴便被傅倦強制性地轉了過來。
“你……唔……”沈嬌嬌剛想開口,卻被他懲罰性地堵住了話語。
話語破碎,髮絲凌亂。
沈嬌嬌如同一顆洋蔥般,被傅倦一層一層地剝開。
她面色嫣紅,彷彿熟透了的草莓,紅的香甜。
引誘著人來採摘品嚐。
衣裳皺皺的,被散亂了一地。
狐狸毛的地毯又軟又滑,在面板上流連,引起一陣陣顫慄。
沈嬌嬌閉著眼睛,被鐵鏈束縛著,無力掙扎,只能死死地緊咬著傅倦的寬肩,當做她無聲的反抗。
然而,傅倦繃緊了肌肉,被她咬著,卻彷彿一點都感受不出來似的。
不,也許他能感受得到。
因為當她狠心咬他的時候,他也會惡意地握緊她的纖腰,在她身上種下烙印。
很久,久到沈嬌嬌昏睡過去又醒來,他還是在動作。
“畜牲!”沈嬌嬌罵他,“你是想讓我死?”
“一起死。”他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
嘴角甚至帶著隱隱的笑意。
他低聲在她耳邊揶揄,“你也很舒服,不是嗎?”
……
得知沈嬌嬌二話不說就給了自己父母兩千兩,尤月心裡有些感激。
她早已不是曾經那個千嬌萬寵無所顧忌的女孩。
如今的的她知道,這個天底下,沒人一定要對她好。
沒人一定要圍著她轉。
沒有利用價值,誰會多看你一眼?
因而,沈嬌嬌這種毫不猶豫的幫助,對她而言更顯得彌足珍貴。
她看著自己手上繡出的鴛鴦,臉上浮現出自嘲的笑意。
可能,她是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