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睡得正香,沈嬌嬌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被掠奪,朦朧著眼睛,終於清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
不是傅倦還能是誰?
廢了些力氣,終於將他推開,沈嬌嬌感覺著身上被車輪碾過似的痠疼,美眸瞪了他一眼,“傅倦,你還是個人嗎?”
“我都喝醉了,你還來欺負我?”
傅倦理直氣壯地伸指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裡面誘人的胸膛,薄薄的一層肌肉上,手指的抓痕清晰可見。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看看,誰欺負誰?”
“你喝醉酒什麼樣子,自己不知道?”
聽他這麼說,沈嬌嬌有點心虛了,她的酒量確實一般。
想起昨晚他在紛紛大雪下長身玉立的俏模樣,她喝多了酒獸性大發,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尷尬地咳嗽兩聲,躲閃著他的視線,沈嬌嬌起身開啟了窗戶,冷風吹了進來,將她凍的一哆嗦。
“大……大雪,真……漂亮。”
正說著,眼前的窗戶忽然被關了起來,傅倦將她有些發涼的手指握進掌心,將她打橫抱回了床上。
拿起被子,將她重新又捂的嚴嚴實實,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他才又重新起身,“外邊冷,就在屋裡待著。”
“哪兒也別去了。”
“等我上朝回來,你想去哪,我陪著你。”
“嗯。”沈嬌嬌點頭。
天氣這麼冷,她實在也是不想起來。
反正壽仁堂招了新大夫,也不缺人,有安祈良管著她放心的很,倒也正好可以懶著。
剛想睡個回籠覺,卻聽見侍女稟報,有人來找。
疑惑地起身,沈嬌嬌到會客廳,意外地看見了唐且。
看見唐且,沈嬌嬌慵懶的表情立刻變了,“怎麼樣?有訊息了?”
唐且的性格,如果沒有大事情,不會無緣無故地來找她。
他肯跑這一趟,就說明,一定是事態緊急。
唐且點頭,將手中的長劍和懷裡的密函,一併遞了過去。
一看見長劍,沈嬌嬌的心裡便砰砰直跳。
劍柄上的紋路,她認得。
這不就是那個神秘人的侍衛劍上的花紋嗎?
三年前,她只看見了這花紋的一角。
這麼多年,唐柔用盡了所有方法和渠道,好不容易拼湊出了花紋的全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