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一個聽話的女人。
一個聽話的她。
感覺到傅倦的眼神,沈嬌嬌心裡驟然一縮,直覺不妙。
立刻看向發呆的守衛,呵斥道:“還不趕緊關閉城門!”
“他可是王爺,如果在開陽染上了瘟疫,你們付得起責任?”
王爺!
守衛們聽到這兩個字,都懵了一下。
他們不是在做夢吧?
今天是個什麼日子,王爺竟然都來了?
聽到沈嬌嬌的話,幾個守衛剛想動作,被傅倦冷冷的目光一瞥,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如果那人真是王爺,那他們……似乎更應該聽王爺的話。
王爺想進來,他們有幾個命敢攔著?
就這麼著,守衛們心驚膽戰的,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所有人屏氣凝神,聽著馬蹄噠噠噠噠敲擊地面的聲音,心裡直打冷顫。
他恍若巡視領地的野獸,無人敢挑釁他的權威,無人敢在他的視線中動作。
見他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沈嬌嬌面色發寒,唇角勾出輕佻譏誚的笑容,“王爺好大的威風。”
“跟我走。”傅倦直勾勾地盯著她,彷彿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別逼我。”
“我逼你?我逼你什麼了?”沈嬌嬌被他的話逗笑了,牽著馬抬頭望他。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而已,從來沒有想過要逼你什麼。”
“我甚至……從來沒有想過你。”
她的話,讓他的心臟一縮,忍不住便從馬上彎腰,鉗住了她的下巴,眼神中滿是威脅,“你再說一遍。”
“再說十遍也是一樣,反正我現在也沒幾天活頭了。”沈嬌嬌自暴自棄的話話語讓傅倦瞳孔一縮,“你說什麼!”
一路上風餐露宿又累又困,每晚還要忍受毒發的折磨,沈嬌嬌的神經本就崩的緊緊的,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如今她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她毫不畏懼地盯著傅倦,似乎是哀求,又似乎是無奈。
“傅倦,你就不能放過我?讓我好好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是欠了你什麼嗎?所以到了臨死,還要來滿足你的要求?”
“傅倦,你憑什麼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