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喬可兒有些緊張地看著沈嬌嬌,生怕她勘破自己的小心思。
沈嬌嬌看她緊張的樣子,心中暗笑,倒是也沒挑破。
只要對患者有好處,指點一二又有何妨?
“沒什麼事兒。”沈嬌嬌說著,指了指指了指自己的左手邊的抽屜,繼續道:
“每個桌子的這個抽屜,都放著一些減免藥費的牌子,如果病人實在沒錢,你可以做主給他們免藥費。”
“嗯,知道了。”喬可兒鬆了一口氣,痛快地答應。
……
而另一邊,傅倦一個人來到了大理寺。
“呦,貴客。”許輕塵看見傅倦的身影,將手中的卷宗合了起來,抬頭似笑非笑地看他,“王爺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說著恕罪,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歉意和慌張。
傅倦面無表情地看他,“你一定要這樣?”
“下官怎樣?”
許輕塵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傅倦,一臉的滿不在乎,“下官從來就是這樣,王爺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傅倦知道他心裡有怨,便也沒有跟他糾纏,而是問起了另一件事。
“那個黑衣人,你還在查?”
他問起的,正是指使二流子給壽仁堂下藥的黑衣人。
說到正事,許輕塵倒也肅然了起來,“我是在查。”
“但沒頭沒尾的一個人,上哪找去?”
二流子當時只顧的上怕了,也沒敢抬頭,根本不知道那黑衣人的樣子。
如今只知道他武功高強,有錢,跟壽仁堂有仇。
別的,什麼也不知道。
想要根據這一點點資訊找到黑衣人的下落,那,無異於大海撈針。
“難道,你有頭緒?”許輕塵看著傅倦,覺得他也許他能給自己一些線索。
果然,傅倦點了點頭,“那個黑衣人,應該是傅寒的人。”
“傅寒?”
聽到這個名字,許輕塵微微眯起了雙眸,甚至笑了笑,“他還沒放過你呢?”
“也是,是我我也不放過你。”
“估計他整天日思夜想的,就是怎麼殺了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