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揮,縮在一旁的毒行門眾人立刻很有眼色地小跑過來,抬起了沉甸甸的箱子。
沈嬌嬌也從慈眉善目的葉開天手中,兩指一夾,將玄鐵礦契勾到了手中。
“明年再見。”沈嬌嬌揮了揮手,領著腰板筆直的毒行門眾人,從自行分開的人群中間穿了過去。
在眾人驚豔和羨慕的目光中,騎著馬浩浩蕩蕩離開。
帶著這麼多金子畢竟不方便,沈嬌嬌讓任刑帶領著眾人去錢莊換錢,自己則就近找了個客棧歇腳。
讓小二做了幾盤小菜,剛準備吃,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坐到了對面。
“你跟著我幹嘛?”沈嬌嬌蹙眉,上次都已經說明白了,他怎麼還這樣?
看著她明顯不滿的表情,傅倦眼睛一沉,“你到底是什麼人?”
“種花高手,天下第一神醫,刺客,毒行教掌門,我倒想知道,你到底瞞了我多少?”
看著他漆黑如墨的眼睛,沈嬌嬌不由得笑了,胸腔裡傳來沉悶的迴響。
“你既然沒問,又何來瞞呢?”
“現在你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再說這些有意思嗎?”
看著她眼中的譏誚,傅倦心裡忍不住有了些恨意。
恨她的絕情和沒良心。
難道只有他,被困在過去的習慣裡抽不出身?
在傅倦緊迫的視線中,沈嬌嬌從容不迫地用了飯,正在此時,任刑等人也正好滿頭大汗地回來。
喘著粗氣,任刑將一個包袱遞給了沈嬌嬌。
包袱裡是個小箱子,一開啟,箱子裡滿滿當當的都是銀票。
抽出幾張銀票,沈嬌嬌遞給了任刑,“我交代你的事情......”
“拼了命也給您辦成!”任刑乾脆利落地保證。
吃了飯,休息了一晚,沈嬌嬌第二日一大早,便隻身騎馬離開。
沒騎多久,馬蹄聲逼近的聲音傳了過來。
回頭一看,果然又是他。
沈嬌嬌有些頭疼,“你總跟著我幹什麼?”
“回京都的路就這一條。”傅倦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在他沒有弄清楚自己的情況之前,他不允許她出現危險。
所以他得跟緊一點,省的她又去做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傅倦這麼理直氣壯,沈嬌嬌被他氣的笑了,“我之前怎麼沒發現,王爺竟然是個這麼無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