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聽的津津有味,陳季之突然發問,不禁一眾人要吊打他一頓才覺得過癮。
“什麼爛故事,有頭沒尾的。”王繼安最為不耐。
“我說的這可是真的!如果半句假話,任你們處罰!”陳季之誇口。
“老陳,你說的莫不是南邵情人葵?”靖玹說道,但靖玹說出口便後悔了。
“哎呀!還是睿王見多識廣啊!正是情人葵。睿王可知這花如何發作?”陳季之追問,
靖玹苦笑搖搖頭,表示不知。
“那我老陳就賣弄賣弄了!”陳季之還在耍嘴皮子,王繼安一扇子打在了他的頭上,引起了眾人大笑。
“讓你個騙吃騙喝的鬼,講個故事還各種賣關子!敲醒你!”王繼安叫到,陳季之嗷嗷大叫。
其餘三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好好好,我說,我說!”陳季之告饒。
“這種毒如果中了,一般人沒有事啦,但唯獨不能在夫妻之間,中毒之人,只要一動情,心口窩就會疼痛,開始可能很輕微,但是會越來越嚴重,直至心臟碎裂。”
陳季之說完這個結果,眾人都愣住了,只有靖玹心理活動起伏巨大,因為他已經命人對她下了此毒。
“那難不成,中毒之人一生都不能成親?有所愛之人?”張伯馳聲音有些顫抖。
陳季之點點頭。“除非有解藥。”
眾人再次陷入沉默,還好的一頓覃家宴被“情人葵”擾亂了。王繼安是愛過的人,他曾經瘋狂的喜歡過錦華妹妹,想來如果當年自己中了這個毒,是不是就能讓他徹底放下了?
張伯馳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情緒有些緊張。靖瑧則堅信這個毒不會與他她的生活有關係。
“好了好了!今日難得老陳白吃王爺一回,都吃起來都吃起來!”張伯馳緩和氣氛。
“對對對,吃酒吃酒!你個死老陳,害的我們酒都放下了,罰你三杯!”王繼安又用扇子敲了敲陳季之。
嘿嘿!陳季之抓抓綸巾,不好意思的自罰了三杯。很快石舫中的氣氛又熱鬧了起來,幾人推杯換盞,情緒也慢慢的高漲起來。
而搖櫓的小女子,則坐在小船中,痴痴的看著石舫中人影,天已經黑了下來。
“這位公子怎麼長得那麼好看呢?!”小女子託著頭,自言自語,是不是瞄一眼石舫的方向。
這幾句話說完,陳季之更是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忙忙向靖玹求助。
“殿下,您今天是帶麟王殿下來砸場子的嘛?”陳季之可憐巴巴的說。
哈哈哈哈!眾人鬨堂大笑,皆佩服靖瑧。
話匣子一開,眾人的陌生感都放鬆了下來,也互相的敬起酒來,但靖瑧卻不勝酒力,只是淺飲了幾盅。
那陳季之為了扳回一城,又說了一件事。
“這耿員外的故事,無非是說與大家玩玩罷了,但是,諸位有沒有聽過一種毒花?這種話,說來才是神奇。”
眾人一聽齊刷刷的看向了他。陳季之揚了揚下吧,看著眾人。
“老陳,你這人最不討喜的就是這點,總是賣關子。實實討厭。”王繼安既眼巴巴的看著陳季之,又嘴上不依不饒。
“就是,別賣關子了。”張伯馳也催促。
“說好了哈,誰要是聽過這種花可不許拆穿我!”陳季之一臉認真,眾人自是不與他計較。
“話說在遙遠而神秘的南邵國,有一個地方叫奇幻谷,那裡的花兒都是世間奇花,極為罕見,其中就有一種花,最為嬌豔欲滴,但是卻全身長滿了纖刺,誰要是不小心,捧著它的刺,叫嬌豔的花朵就會立刻合上,蜷縮成一團。”
“但是如果被花刺刺中的人,就會種一種劇毒,這種毒,只有那花朵裡的花蕊汁才能解開,但是隻有合攏過的花蕊汁才能有效,所以極其難得。你們有沒有人聽說過這種花啊?”
眾人正聽的津津有味,陳季之突然發問,不禁一眾人要吊打他一頓才覺得過癮。
“什麼爛故事,有頭沒尾的。”王繼安最為不耐。
“我說的這可是真的!如果半句假話,任你們處罰!”陳季之誇口。
“老陳,你說的莫不是南邵情人葵?”靖玹說道,但靖玹說出口便後悔了。
“哎呀!還是睿王見多識廣啊!正是情人葵。睿王可知這花如何發作?”陳季之追問,
靖玹苦笑搖搖頭,表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