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建立在京都南郊的南月寺,是五年前建成的。自從建成之日起,便一直香客冷情,香火不旺。
只是讓人驚訝的是,這寺廟就算香火不旺盛,但是一直都沒荒廢,始終保持著開始的樣子,僧人也只多不少。
沈淵讓人蹲守南月寺,發現他們寺廟的後山似乎別有洞天,所以才會在那日帶著人來檢視。
白秋蕊瞭然,心中卻想知道在寺廟的後山發現了什麼。
正想開口問,三人這一路說著,已經到了地方。
等到白秋蕊下了馬車,再一次看見這長到令人髮指的階梯,她心裡叫苦不迭。
雖然她是說過,只要能擺脫了寧王府的這門婚約,她就是爬也要爬到菩薩面前燒香。
但是,這也不必要讓她再爬一次吧。
眼看著沈淵和顧奕都站在了身旁,白秋蕊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爬就爬吧。
好在她的腳踝傷勢已經好了,現在她爬臺階只會覺得累,腳倒是不疼。
如果要問白秋蕊她來到這個世界最討厭做的事,那一定是去南月寺燒香爬階梯這件事。
沈淵率先走在最前面,白秋蕊跟在中間,她後面是顧奕。
這一路上,白秋蕊有好幾次都想停下來休息。
她上一次爬臺階,因為有不少女眷,所以一路上眾人到是歇息了幾次。
現如今她跟著沈淵和顧奕兩個大男人,縱使有心想開口提一句休息,嘴上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畢竟,現在這個情況,是她自己強行要跟著來的。
沈淵的步子一直都很穩,即便是爬著長長的臺階,他還是一樣的步伐穩健,動作不緊不慢。
白秋蕊一抬頭,只能看見他挺拔的背影,還有那雙修長的腿。
她心裡有些賭氣的想,這男人都不累的嗎,爬臺階都像是在閒庭漫步,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
直到她第二次嚐到腿膝痠軟,小腿止不住打顫的滋味後,白秋蕊跟著沈淵第二次站在了南月寺的廟門前。
一眼掃過,廟門口依舊站著上次那兩個僧人,兩個人連站的位置都沒有變化。
這兩個和尚大概是專門站在門口負責看門的,白秋蕊跟著沈淵身後,有意無意的低了下頭,儘量不露出自己的臉。
兩名僧人看樣子確實是沒認出來白秋蕊,神色如常的躬身行了禮,隨後把他們請了進去。
這次接引的僧人換了一個,比起上的僧人更年輕些。
“幾位施主是先燒香祈願,還是先去廂房稍作休息?”
那僧人手持佛珠,手執著佛禮,無論是從言談還是行為舉止,都十分得禮。
白秋蕊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番,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如果說這個南月寺有古怪,那這些僧人也該會有些形跡可疑之處才對。
沈淵在僧人開口後直接說要去上香,接著白秋蕊和顧奕便跟著那僧人走向大雄寶殿。
上一次過來白秋蕊心不在焉的也沒多注意寺廟的環境,這一次知道了南月寺有古怪,她便自然而然的開始觀察四周的情況。
豈料,她這麼一看,沒看出什麼不同,倒是讓她無意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