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林賢侄，我……”
他強擠笑容，想要說什麼。
咻！
一道長劍飛斬而過。
血花迸射。
聶炎一隻手臂，直接被斬斷。
“為什麼下令殺平民？”
林北辰聲音如寒鐵，一字一句地問道。
“不是我下令，不是……”聶炎認同大吼。
咻！
又一道飛劍斬過。
第二隻手臂跌落。
“是你手下最信任的軍官下令……”
林北辰的聲音裡，蘊含著毀滅般的憤怒。
“父親……”
聶默言再也忍不住，衝過去，護在父親的面前，怒吼道：“林北辰，你這個惡魔，殺人不夠頭點地，你……”
咻！
又一道飛劍疾斬。
林北辰根本懶得與其口舌。
“不要殺吾子……”
聶炎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狠狠一撞，將聶默言撞開去。
飛劍射穿了他的大腿，鮮血如泉湧。
他大吼道：“林北辰，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解釋，本將領軍而至時，曾嚴令不許對平民出手，那範紫陽乃是衛氏安插在我軍中的棋子，故意下令屠殺平民，逼迫我倒向衛氏……”
林北辰眉頭一皺。
他想起了那個年輕軍官在死時，大聲呼喝的內容。
原來哪怕是死，也要故意栽贓聶氏，竟是因為他是衛氏的死士。
也解釋的通。
“這並不是我饒恕你的理由。”
林北辰眼眸之中的殺意，絲毫不減。
聶炎大吼道：“我願意賠罪，願意以死謝罪，只是請林神使放過我聶家，放過我兒子……”
林北辰道：“那你就死吧。”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