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養了十幾年的兒子,竟是別人的,哈哈!好好的血脈,竟然斷送在自己枕邊人手上,哈哈哈,好啊!”安鶴慶苦笑著。
“老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這些年,我也無時無刻不在後悔。”晉研哀求道。
“父親,您就原諒母親吧,母親這麼做,也都是因為太在乎你了呀!”安雅盛幫著求情。
“在乎我?她是在乎我嗎?她是在乎她手裡的權利!”安鶴慶怒了,站起身衝著安雅盛喊道。
“不是的,不是的,父親,不是的,我雖然不知道當年的事,但是母親對您的心意,我是看在眼裡的......”安雅盛急著辯解道。
“倘若你是被換出去那個孩子,你會原諒這樣一個母親嗎?”安鶴慶冷聲問道。
“我......”安雅盛啞然。
“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子,根本不配做母親!”安鶴慶決絕道。
“你以為我想嗎?哪個女子不想和自己心愛的男人生兒育女?”晉研突然站起身來,怒視著安鶴慶,“要怪,就怪你心裡只有夜非霜那個賤人!”
“啪!”
突如其來的一記耳光,將晉研直接打倒在地。安鶴慶冷眼相看,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父親,父親!”安雅盛大聲的喚道。
“安鶴慶!你有本事就休了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這些年,若不是我,你以為你的相國之位,會坐得這麼安穩嗎?”晉研不停的叫罵。
老夫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愁眉苦臉的離開了。
瑾蘇沒有久留,因為這個結局,還不是她想要的。不過剛才那一擊耳光,她還是滿意的,畢竟這是唯一一次看到安鶴慶對夜非霜的維護。
追到書房,瑾蘇開門見山的問道,“父親,這件事,您打算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我能怎麼處理,她是堂堂一國公主,我既不能殺她也不能休她,先關著再說吧。”安鶴慶氣憤道。
“她是皇室的人,父親無論怎麼處置,都不好交待。另一個,肅清的身世,也是紙包不住火,遲早會被公開,與其等著別人拿這個說事兒,倒不如主動交待,變被動為主動。”
“什麼意思?”安鶴慶問道。
“我覺得,父親可以將此事如實向皇上稟報,反正犯下大錯的人是她的胞妹,他要怎麼處理都是合適的,太后那邊,也自有皇上替咱們交待。再一個,關於安素清是否要回京述職,以什麼身份述職,一切都聽皇上的,父親只管一味訴苦就行。”
安鶴慶有些猶豫,瑾蘇只好繼續勸道,“父親,我知道您自有您的考量。我也知道,肅清是個好孩子,念及相府十幾年的養育和教導,他也不會做出對不起相府的事兒。但是父親別忘了,他是當今狀元,朝中盯著他的眼睛數不勝數,而他的身世就像個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有心之人爆了出來,到時候隨便治個欺君之罪,那對咱們都會是滅頂之災!”
“好了,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回去吧!”安鶴慶冷冷的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