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言雅冰逗得樂不可支,等言雅冰耍寶地跟眾人吃了一頓樂不可支地飯之後岑秉跟貓奇前後離開了飯廳。
言雅冰看出來了,但是沒有說啥,繼續逗岑丹寧跟貓美麗樂。
而岑秉跟貓奇一起走到了書房。
岑秉只說了句:“除非我死,不然我一輩子都會護著仙子的,您放下吧。”
貓奇知道岑秉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於是放下心來。
於是在第二天貓奇就跟貓美麗回它們之前的深山準備渡雷劫。
因為擔心貓奇它們,所以言雅冰鬱鬱寡歡了好幾天,直到岑丹寧怎麼出嫁言雅冰才將心思放到岑丹寧的身上。
岑秉將岑丹寧背上花轎,岑丹寧突然心慌,她不知道這輩子選擇沐景月的舉動以後會不會後悔,但是現在她是真的要出嫁了,要再次離開哥哥,離開家裡嫁到另一個不熟悉的地方去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滴下了幾滴淚,岑秉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語氣道:“如果沐景月欺負了你,記得你還有一個哥哥。”
岑丹寧想到上輩子他也是這樣護著自己的,死的時候還這麼年輕,連老婆孩子都沒有,這輩子該彌補上輩子的遺憾了吧?
“哥,你給我找一個嫂嫂生幾個侄子給我玩吧。”
她本以為岑秉會像以前那樣敷衍她,誰知他竟然輕笑出聲:“已經找到了,但是那個小傻子還不知道我的心意。”
聽到這話的岑丹寧驚訝了,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就在她想追問下去的時候岑秉把她放上了花轎。
岑丹寧:……突然不想成親,想回去八卦腫麼辦?
當然,她並沒有機會反悔花轎就走了,而且岑秉在把她放上花轎之後就走了。
走到了小姑娘的面前,一臉悲傷:“仙子,我現在只有你了。”
言雅冰:……你這樣說丹寧會不開心的吧?她就是出個嫁而已,實在不行就跟沐景月合離回來嘛,怎麼說的好像死了一樣?
當然他沒有來得及吐槽就被岑秉抱住偷偷吃了她不少豆腐。
言雅冰:……真當我是傻子不成?狗爪往那放吶?
當然面上笑得一派溫柔:“岑秉啊,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這是表面一派正經,實際上在某個小姑娘的腰來回摩擦的岑•偽君子•秉。
言雅冰的笑容更加燦爛:“如果有個狗男人吃我豆腐腫麼辦?”
某個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的狗男人聽了這話心情很不愉快,冷著臉問:“哪個狗男人?我去剁了他的狗爪!”
“不勞煩您了,我自己動手。”
於是一時之間岑秉的慘叫聲響遍了整個院子,有不少人懷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命案,否則怎會叫得如此淒厲?
實際上——
言雅冰真的很無語給這個狗男人,她明明就剛想拍下他的狗爪子,結果這傢伙立馬逃掉就算了,還叫得特別淒厲,表情特別無辜可憐,如果言雅冰不是受害者的話就真的信了這個混蛋的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