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垣爍拿到鑰匙後就回到了醫療室養傷,一連三天看著平安鄉的幾個經辦嘮嗑,自己偶爾插幾句很快就被排擠在外,看來在他們眼裡,自己這經辦分量還是太輕,哪怕自己解決了他們解決不了的事情。
直到下午的時候,李垣爍感覺可以叫大夫給自己拆石膏的時候,人事的王國陽來了。
“三天了,大夫說你這傷基本已經痊癒了。”王國陽站在醫療室的門口對李垣爍說道,至於那四個人,他連吊都沒吊一下。
“嗯,確實好了,本打算一會兒就叫大夫看看的。”李垣爍晃動了一下胳膊,望向王國陽,“王組長是有什麼事嗎。”
“陰差夜間出沒頻繁,就算沒有意識體搗亂它們也會巡街。”王國陽說著,傲慢地看向李垣爍,“你既然傷好了,作為縣域意識體負責人,應該去跟他們溝通溝通了吧。”
“你們貼天眼符了吧?”李垣爍皺眉道,“那些東西不應該沒事顯身的,咱們部積分夠多的了。”
“標識表有波動,那必須得看一下啊!誰知道那路過的是陰差還是什麼東西!”王國陽怒道,“今晚你就出去跟它們溝通,讓它們晚上別可哪晃悠!”
“這話還是你跟它們去說吧,我怎麼溝通還用不著你告訴。”李垣爍看向王國陽,“什麼時候管人事的有指揮前線的權利了?”
“你行,你別後悔!”王國陽指著李垣爍憤怒地說道,隨後扭頭就走了。
“什麼東西!”李垣爍罵了一句,隨後喊道,“大夫給我拆石膏!”
大夫聞訊敢來,給李垣爍做最後處理,又過了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又一個人走了進來。
“誰是李垣爍?我聽說不樂意去處理意識體的事件啊?這是你應該乾的知道不?”
來人濃眉大眼的,但是說這話就有些不招人待見了。
“你誰啊?”李垣爍問道。
“我是支部戰鬥組長。”那人哼聲道。
“哦。”李垣爍點點頭,“我這正要去呢,沒看大夫給我拆石膏呢嗎?怎麼?組長要跟我一起去?”
“我沒那功夫!”組長聞言臉色一拉,“單位交給你的事沙楞給辦了,上面還等著報告拿章程呢!”
“這處理完我就去,你們三個兩個的追什麼啊?”李垣爍瞅著他說道,“沒看我這傷才好嗎?”
“這我不管,單位著急,你既然接了這個活就不能因為別的事耽誤了。”組長說道。
“耽誤了我全權負責,意識體的事你既然管不了,就別在這瞎支使了。”李垣爍冷語道。
“你怎麼說話,這就是你跟領導說話的態度?”組長聞言上前一步,怒視著李垣爍說道,“不想幹了趕緊拔了這身衣服滾蛋!”
“你是個雞兒啊?在這裡跟我五馬長槍的,意識體的事歸我經辦,你要是對我幹這個活不滿,你可以告訴總長,這事你處理!”李垣爍厭惡地看向他,“你要是處理不了這事就給我滾一邊待著去,別在這跟我指手畫腳的!”
“你!”戰鬥組長聞言瞪大了眼睛,這背鍋的事情他可不幹,他看著李垣爍油鹽不進的樣子,打還不能打,作為背鍋人還不能處置,氣的他轉身就走,嘭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在醫療室撒野,他不受傷是不?”大夫有些不滿的看著大門,隨後對李垣爍說道,“你把支部機關的人都得罪了,以後晉級當組員了,在他手下不得給你穿小鞋呀。”
“他給我穿我就踹死他。”李垣爍擺擺手,“這些混吃等死的活就跟自己人能耐。”
“他們還是有一些本事的,縣域復甦事件雖然沒有別的地方多,但處理的一個不落也算是能耐了。”大夫否定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