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帽員長說道,隨後跟李垣爍解釋了一下,“這都是鄉里鄉親的,都是幹活的人。”
“嗯。”李垣爍掃了他們一眼,“我們先回去,一會兒你們派人把那屍體也拉過來。”
“放心吧領導。”帽員長點點頭,隨後正要往前走的時候眉頭一皺,看向那站在面前看著他們的那個受傷工人問道,“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不走?”
聽了帽員的話一眾工人也都回頭,不經意間那傷員竟然走在了後面,此時貨站老闆也悠悠轉醒,看著那傷員露出一絲譏諷,然後那傷員突然就衝了過來。
“你幹什麼!”帽員長見狀立即拔出槍來,其他帽員也都戒備著,就見那傷員越過帽員們的推攘,一下撲到了貨站老闆的身上。
“我他媽的在你貨站幹活,掉地上摔倒暈過去了,拍子就在我頭上壓著,你都不過來扶一把,就讓我在那躺著,你還是不是人!”
那傷員掄起拳頭就向貨站老闆砸去,貨站老闆幾次想開口說話都沒說出來,最終倒在那裡任由他砸去,在一旁看著有些不對的帽員們趕忙把他拉起來,結果竟然拽不動。
“定魂!”李垣爍高喝一聲,那舉著拳頭的傷員立即不動了,兩個帽員給他抬到了一邊,隨後又看向地上的貨站老闆,只見其魂魄瞬間離體,隨後分解消散。
“不用看了,死了。”見帽員去試探鼻息,李垣爍開口說道,“之前他用的法術在沒有法力的時候硬靠著,早已油盡燈枯,這個傷員不是他留下來給自己封口的吧?”
“不是不是,我們兩家前後院的,都是本分人。”前面那一群工人見狀又跑了過來,一臉擔憂地說道,“他這動作太快了,我們攔都攔不住,老闆太不是東西了,這老蔫是被逼急眼了。”
“但畢竟是打死人了,哪怕對方是犯罪分子,但也是已經被制服的犯罪分子啊。”帽員長看向一眾工人說道。
“看您說的,不制服的他也不敢打呀。”一眾工人陪笑著說道。
“那倒是我們的錯了?沒看管好犯罪分子了?”帽員長聞言一瞪眼睛,“當時就不應該可憐他讓他出氣。”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誰說他不被制服我就不敢打他!”
這個時候就見那被定魂失效的傷員再次暴起,對著那已經沒有氣息的貨站老闆的腦袋就踹去,一眾工人見狀連忙上去抱住他,六七個人連拉帶拽才勉強控制住他。
“一般人可沒有這麼大力氣,這傷員有問題。”李垣爍看著那還在不斷掙扎,不時吼上一嗓子的傷員,他雙眼通紅,似乎失去了理智。
“老蔫咋變成這樣了?是不是吃那藥吃的啊?”一個工人小聲地說道。
“有可能,平時老蔫可是個老實人。”其他幾個工人也說道。
“吃什麼藥?”帽員長聞言一愣,上去對著老蔫的後脖子就是一下,砸暈了之後問向工人們。
“就是這種藥。”一個工人聞言從兜裡掏出來一個小瓶遞給了帽員長,並緊張地說道,“我這可不算偷啊,這是貨站老闆運的物品,平時就放在辦公室裡,沒事還讓我們吃呢,我們都不敢吃。”
“然後他就吃了?”帽員長疑問道。
“這不是剛才他受傷了嘛,我們老闆平時總跟我們說吃這個大補,這就給他吃了一盒蓋試試。”那工人尷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