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唐秀筠停頓了一下,用生硬的語氣問了這個問題。陳雅莉眯著眼睛看著她的臉,指著她的包。“唐秀筠,我幾年沒見你了。你玩得很開心。我不敢相信你甚至能提這種包。你不妨告訴你,你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陳雅莉的語氣充滿了諷刺。唐秀筠早就習慣了這個女人用這種語氣,所以她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包。周俊羽好像給她買了這個包。事實上,這個男人為自己準備了大量的衣服、包和鞋子來包裝自己,所以她可以說是周俊羽從頭到腳的傑作。帶著一個昂貴的包,有什麼好奇怪的?
然而,陳雅莉的話仍然逗樂了唐秀筠。這個多年不見的女人走過來問她自己的包。她對自己這麼好奇嗎?她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告訴她?
此外,這個女人知道她的秘密,但她擔心她可能無法保留,以防事情從她那裡洩露出去。
唐秀筠皺著眉頭,盯著陳雅莉說,“阿姨,我沒什麼可說的。”
“我父親?”
唐秀筠揚起眉毛,笑了笑,做了一個深思的表情,驚訝地說,“原來我有一個父親,我怎麼能總是忘記這一點呢?”
她沒有忘記她付不起大學學費,所以她回去找她父親要錢,但他把她趕出去了。對她來說活到這麼大年紀並不容易。她遇到了許多困難,幾乎所有的困難都取決於她自己頑強的毅力。所以她的父親,就好像什麼都沒有。
現在,這個女人竟然想利用父親給她施加壓力,這太荒謬了。
陳雅莉顯然沒有想到唐秀筠會變得如此尖牙利齒。她愣了一會兒,然後生氣地說,“我不敢相信你這樣談論你的父親,因為你的父親總是在家裡談論你。“
“阿姨,你這樣說容易嗎?我不認為是我父親在談論我,但你在家裡談論我,談論如何讓我的生活更加卑微。”
她的話太諷刺了,以致陳雅莉的臉又青又白。她心想,這個女人真的長大了,如果她是個孩子,她怎麼敢這樣跟她說話?看她渾身的派頭,不知什麼樣的運氣,竟然對她視而不見?
陳雅莉突然轉過身來看著秦宇華,想讓秦宇華告訴她這個女人到底怎麼了。秦宇華只是看著唐秀筠一張醜陋的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陳雅莉剛剛想起她剛才看到的場景。很明顯,秦宇華不希望唐秀筠離開,那麼這個女人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過分的話?
“秦宇華,你剛才說你抱著她是因為你想問,你在問什麼?”
這是秦宇華最擔心的。他現在怎麼敢在陳雅莉面前問這個問題?他驚慌失措,漫不經心地編造了一個謊言,“沒什麼,只是她來了,讓我提防朱雅芸,所以我讓她說清楚。”。“
“對著朱雅芸?”
陳雅莉的眼睛盯著唐秀筠。“你這個女人,你知道秦宇華和我們家朱雅芸要結婚了,所以你不能坐以待斃,故意惹事,是嗎?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我無恥嗎?”
唐秀筠笑了,“阿姨,你的價值觀真的很積極。搶別人男朋友的女人不無恥,但我的受害者是無恥的?”
她非常生氣,幾乎不假思索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後來她後悔了。因為很明顯,目前的形勢對她非常不利,她可以被視為一對二。現在他們都站在街上。剛才秦宇華非常生氣,他不敢碰她,因為他害怕壞影響。但是陳雅莉是個女人,可以說是個潑婦。如果她真的生氣了,她不在乎這是否會影響她的形。
她的臉色變得如此難看,唐秀筠驚慌了一會兒,然後後退了一步。
陳雅莉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過了一會兒,她盯著唐秀筠的眼睛說,“你說男朋友的情人是無恥的,但我認為一個不能擁有自己男人的女人是無恥的。”
唐秀筠一聽,頓時渾身顫抖,臉色蒼白。這個女人。她怎麼敢這麼說?她說的話顯然是有意義的。
唐秀筠非常生氣,她頭暈目眩,指著陳雅莉。“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