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雲城寧家。
寧家雖然只是元靈界一成,但真神強者不在少數,實力也很強大,在元靈界也能佔據一席之地。
“查出原因沒有?那柳情在寧雲城內好好的,為什要突然舉族搬遷,是我這裡不好了,還是有什麼大勢力在招攬他們。”
一尊面目冷峻的真神坐於大殿之上,他的面孔就如酷吏一般,審問面前一個人。
這尊真神叫寧興,主要負責城內的各種事情,就是他派人查封了柳家酒樓,抓走了柳情。
“那女饒嘴巴很硬,我怎麼問她都不,不過肯定是有人讓他們離開,畢竟現在距離神宴還有幾,外界來得勢力很多,魚龍混雜,可是我不明白,區區一個虛神,值得我們這番大張旗鼓?”
有人不解道。
虛神雖也算是強者,但放在寧雲城內真不算什麼。
“哼,你懂什麼。”
寧興冷笑道:“一個虛神自然不算什麼,但這柳家在青木長生大帝時期是有過神存在的,比元靈宗還強,雖如今沒落了,但怎麼也在我寧雲城內,看著曾經輝煌的神家族在我的地盤內苟延殘喘的活著,就如條狗般,我想怎麼對付就怎麼對付,我心中舒服,他們流淌著神的血脈,卻成了我眼中的螻蟻,而他們要走,我不答應。”
“原來如此。”
那人嘴上應道。
“走,我們去見見那女人。”
寧興來到一處囚牢內,見到了柳情。
“吧,你們搬出寧雲城,是要去哪裡,在這裡生活不滿意?還是我寧雲城不如對方?”
寧興高高在上,以主宰的眼神看著柳情。
“比你寧家更強大的存在,彈指間就能滅你寧家。”
柳情雖被對方抓了,但神色很冷靜。
“哈哈,彈指滅我寧家的家族能看上你這尊的虛神。”
寧興不屑大笑:“看在你柳家在我這裡也生活了這麼多年,今日我給你一個機會,跪在我的腳下,自認為是我的奴隸,老老實實磕幾個響頭,我就放了你,不予追究。”
他看上的不是柳家。
而是他體內的神血脈。
他的性格瘋狂殘暴,想要看到曾經強大輝煌的神家族,跪在他腳下,搖尾乞憐的樣子。
看弱者在自己的面前掙扎,折磨比自己弱的人,也是一種放鬆修煉困苦的樂趣。
“我死也不跪。”
柳情雙手緊握。
實力啊,沒有實力就要受到別人欺辱,若她是真神,這寧興敢這麼對付她嗎?
落地的鳳凰不如雞,虎落平陽被犬欺。
“不服也可以,我已經派人去抓你柳氏族人。”
寧興一隻手就可以讓柳情跪下,但這沒有意思,他要讓柳情自己心甘情願跪下,淡淡道:“什麼時候屈服於我,什麼時候就放了你,告訴你,你柳家不可能離開寧雲城,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這裡,骨頭也要埋在寧雲城的地底。”
“你!”
柳情怒目瞪著寧興。
神血脈固然帶給她榮耀,但同樣也是寧興想要折磨她的原因。
“大人,有人來了我寧家,很陌生,不認識。”
突然有人報告。
“是陛下來了,你抓了我,以那位陛下的霸道,是不會放過你的!”柳情大笑道。
“陛下?哼,我看看是哪位陛下,敢來我寧雲城內撒野。”
寧興大步走出,他猛地看到城主府外有三道身影踏空而來。
男的很年輕,有股英武不凡,氣吞山河的氣質,一股極其強橫的壓迫籠罩在整個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