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直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愣楞地站在原地,雙手顫抖著擁上簡池的後背
“簡寶……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喃喃說了一句,把臉貼在簡池的頭上,感受著懷裡的軟玉溫香
簡池把臉埋在他胸前,悶聲道:“你打自己一個耳光不就知道有沒有做夢了?”
秦直哭笑不得地輕拍了一下她的背,故意道:“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只要你能讓我一親芳澤,我就知道自己有沒有在做夢了!”
“你敢!”
簡池猛地抬頭,雙目瞪得老圓,不滿地盯著秦直
秦直舔了一下嘴唇,眯起眼,色眯眯地說:“反正在做夢呢,我有什麼不敢的,唔……”
他嘟起嘴唇就要往簡池嘴上親去,簡池嚇得立馬從他懷裡跳出來,大叫道:“秦直,你流氓!”
秦直完全沒有掩飾自己深感惋惜的表情,還故意嘆了一口氣說:“原來真不是在做夢啊?……算了算了,今天的福利也超出期待了,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快進去吧,我走了”
秦直戀戀不捨地看了簡池一眼,視線主要是在她那誘人的紅唇上留戀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往電梯裡走
簡池滿腔的感動,已經被秦直赤裸裸的不要臉給打散了,一點也沒有不捨的意思,轉身就進了屋,還大力地關上了門
秦直重新回到清吧的時候,沒見到包贏和韓子恩,想來應該都已經離開了
言文禮一個人搖晃著手裡的杯子,時不時啜上一口,明擺著在等他
沒有了其他人在場,秦直反而很淡定地和女朋友的表哥打招呼:“文禮哥”
“坐,陪我喝兩杯”
言文禮指了一下對面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好啊,文禮哥是有話要對我說?”
秦直很爽快地在對面落了座,開門見山地問
言文禮瞥了他一眼,又啜了一口酒水,慢悠悠地說:“你不是律師嗎?應該最會猜度人心了,怎麼,就猜不出來我想說什麼?”
秦直笑了笑:“猜不到,文禮哥有話就直說吧”
“好!快人快語,我問你,什麼時候對我們家簡寶起了心思的?”
“很早,見第一面的時候”
秦直絲毫沒有要隱瞞的意思,直接向言文禮坦白
言文禮頗為訝異:“一見鍾情?可是……你……不是,上次簡寶生日的時候,你們不是還沒有在一起嗎?……怎麼,你……一直都沒跟她說?”
秦直點點頭:“我見簡池的第一眼,就認定了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要的女人,但是我怕冒冒然地跟她說,讓她做我女朋友的話,我可能連跟她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我對她是一見鍾情”
今晚一直對他抱有成見的言文禮不得不承認,不是每個男人在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時候,都能做到像秦直這般剋制的
只是,“你連她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瞭解,怎麼可能憑一眼就肯定,她是你唯一想要的女人?如果以後這種感覺又出現了呢?那你是不是就要拋棄我們家簡寶了?”
作為在情場中打滾多年的老手,言文禮很清楚,一見鍾情的人雖然少,但是也絕對不止一個,男人嘛,大多都是感官動物,某個瞬間見到某個女人,就會產生這種感覺,說句不好聽的,那叫濫情
秦直卻沒有這種感覺:“我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我對簡池,除了一見鍾情,更多的是對她越瞭解,就越發喜歡的心情,我不知道文禮哥是怎麼定義一見鍾情的,在我的字典裡,鍾情,代表著,終其一生,永不移情”
言文禮覺得身為男人,他都要被秦直這些鏗鏘有力的話給感動了
只是,身為簡寶的表哥,他更加有義務為自己的表妹分辨出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
想到這,他把酒杯放下,十指交扣放在桌面上,鄭重其事地問:“你知道簡寶之前有過一段戀情嗎?”
“隱約知道,那人叫容溪,對吧?”
言文禮更加詫異了:“簡寶連這個都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