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康樂驛館內。
“你說什麼,劫持蕭舒雅的行動失敗了?怎麼回事?”白衣婢女與項元坐在堂中,看著眼前鞠著躬的一名身著白色勁裝的女子,玉頰上滿是疑惑之色。
為了成功完成劫持蕭舒雅的行動,她派出了一名大劍師,十數位劍師,而蕭舒雅不過才是一些劍士,大劍士,怎麼可能會失敗。
那白衣女子解釋道:“屬下等去時,見宣姝太后的人正在那裡埋伏,本是想黃雀在後的,可是那林墨早有準備,一早就暗中埋伏了兩名大劍師與八名劍師保護她,屬下見勢不妙,就領著姐妹們撤回來了。”
“好個狡猾的林墨,行事果然狡詐。”項元怒得一拍桌子,臉上滿是憤恨的樣子。
忽略無視掉項元憤怒的叫囂話語,白衣婢女心中略微一驚,急忙問道:“那林墨的人有發現你們的存在嗎?”
“一定沒有!”白衣女子回道:“屬下和姐妹們離得遠,林墨的人並未發現,但屬下已經派人跟蹤上了蕭舒雅的車駕。”
見白衣婢女與白衣女子都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項元心裡是氣急了,可是一想到她們的身份,尤其是白衣婢女的身份,又不敢發作,只好忍著。
“不用了!”白衣婢女搖了搖頭:“平州在北方,越往北就越是墨宗的勢力範圍,我們已經沒有機會再劫持蕭舒雅了,讓跟蹤的姐妹都撤回來吧,不然只會平白丟了性命。”
“屬下遵命!”白衣女子恭敬的施了一禮。
白衣婢女滿意的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又吩咐道:“吩咐姐妹們,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配合宣遠,為林墨設下那一局,我們現在在暗,林墨在名,我們切不可輕舉妄動,讓林墨察覺到了我們的行動。”
“是,屬下明白了。”
一刻鐘後,白衣婢女再度交代了一些事情後,白衣女子便走了。
見白衣女子走了,項元說話了:“幾日之後就是西域熱娜公主的招親了,聽說那個林墨也要參加,我們該怎麼辦?不趁機在武試場上除掉他?”
項元現在都還記得林墨帶給自己的羞辱,本來想著將蕭舒雅抓回來,不僅能威脅林墨,也能讓自己解解火氣,可他沒想到,林墨早已有了完全之策,於是只得將主意打到了西域國熱娜公主的招親武試場上,妄想借機除掉他。
“除掉他?項元君可真是著急了,既然你想做,那便去做罷,記住,只能用你自己的人,我先預祝你成功。”說完,白衣婢女發出一聲玲瓏般的笑聲,走飄也似的走了。
看著白衣婢女離去的背影,項元一咬牙,目露兇光的低低道:“寒千月,你少瞧不起我,這次我項元一定會將林墨殺了,讓你對我心服口服。”
林府。
送走唐玉奴後,林墨去了洗了個臉,可在洗臉的時候,連續的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發癢的鼻子,想著肯定有人在惦記自己了。
行進主屋,見白芷蘭正在作畫,百里傾城也重新去修行劍術去了,便走向燕白魚,可剛坐下,燕白魚就道:“夫君,夜者來報,城外官道上,除了宣姝太后的人外,還有第三方之人的出現過的蹤跡。”
阿慧是宣姝太后手下之人,這個訊息是蕭舒雅假死出宮前的幾個,林墨才得知的,而且是從秋水秋凝口中得知的,後來林墨也派夜者去核實過,確定訊息無虛。
“看來有的人還是按捺不住,要出手了。”林墨聞之,淡淡一笑:“來蹚帝都這趟渾水的人,可真是越來越多了。”
“夫君認為那第三方之人,是榮王還是月宗?”燕白魚也明白如今的形勢,對林墨腦中想法,更是心有靈犀,但依舊是問了一句。
“定是月宗無疑。”林墨莞爾一笑:“就憑榮王手下的那幾個探子,是不會知曉舒雅是假死,也不會查出舒雅要回平州的。”
榮王手下的探子,現在盡在墨宗夜者的監視下,林墨對他們的一言一行可謂是瞭如指掌,因此才會如此篤定是月宗所為。
燕白魚聽後,冷冷一笑:“寒千月終於還是忍不住,要來這帝都插上一手了,夫君,你說她此來的目的為何?又是何時,以何種方式進的帝都?”
燕白魚多少對寒千月有些不服氣的意思,原因無他,正是寒千月的易容之術,在她之上,美女嘛,都有些好強的心理。
林墨想了一下,笑道:“如果我所猜無誤的話,應是跟著楚國使團進的帝都,方式嘛,定是以易容術改變容貌,應該就是項元進帝都時身側的那兩個白衣婢女之一。”
寒千月不是她人,正是月宗宗主。
對於寒千月,林墨雖然所知不多,但依舊知曉她是個女子,而且是個身材極為不錯的絕色美女,要想女扮男裝,頗有些難度,就如那日,長孫憂音與白芷蘭化為男裝進醉生樓一般,可著實廢了一番功夫,而且還極容易被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