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逼婚?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霍離東瞪大了眼睛懵圈,我是誰我在哪兒,這是什麼個情況?
始作俑者正在洗手間裡哼歌自嗨呢,撅著小翹臀跳起舞來,想到艾錦當真把她編的故事說出來,忍不住大笑出聲,嘴裡的牙膏都噴出來了。
順便在猜想房間對面的霍離東此時是怎樣躺槍的表情,小籠包壞笑的對著鏡子甩了個酷斃的髮型。
“不是,小籠包說,難道是她故意忽悠我的?這個淘氣鬼,成天沒句真話。額不好意思,誤會了。”艾錦猛然想到後也是無奈又難為情的道歉。
“不提她了。霍先生,我後面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轉移話題就對了。
霍離東聽她話裡的意思,似乎這艾家三小姐主動找他是動機不純。
想打聽來歷或者說是先禮後兵,他是從最近很不太平的桃海來的。
作為德清碼頭的老大,他們不允許有外人闖過自己的地盤來鬧事,那樣他艾家就顏面掃地了,故來試探,也可以說是委婉的警告。
這是霍離東的初步理解。
“當爺?呵呵三小姐太抬舉在下了,我只不過是學了點三腳貓的功夫,盡一個作保鏢的責任和義務。並沒有你說的那麼牛,可不像三小姐身上與生俱來的巾幗梟雄氣,一看就是幹大事的。”
“你是在恭維我?霍先生,難道你就不想在這裡闖一片天,男兒的雄心壯志可不能丟。有人把你的打架影片傳到網上,我看見你使的功夫基本都是格鬥搏殺和少**術,也就是說你學的是殺人技。保鏢雖說也是學這些,但是你的身手放在那裡是大材小用。”
艾錦不信他只是普通的保鏢,而且是保護賈籠包,在德清市誰敢碰賈家人,那不是明擺著和艾家和整個商會作對麼,誰不知道賈仕和艾宗是兄弟相稱。
“隨你怎麼想吧,總之三小姐如果想繼續追問我的身份,我還是那句話不會變。你如果不相信,那在下也是沒辦法,我想以艾家的能耐查一個人的來歷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
霍離東不願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惹來禍端,關鍵還可能給宇文卿丹帶來**煩,就算被他們查出來,也準備著矢口否認。
“生氣了?何必這麼認真,那我就不打探你隱私了。換別的,開門見山,我艾錦從小研究武術,習練百家拳,尤其是靈活多變最實用的迷蹤拳。很想和霍先生切磋武藝,權當手癢,不知道給不給面子?”
霍離東看她的架勢不像是開玩笑的,頭一次面對女人的挑戰,該不該接受呢?
這倒不是瞧不起人,而是人家是賈家的貴客,就這麼動起手來,萬一傷著了,那可就不得了了。就算是不被傷,拳腳無眼,搞壞了人家的傢俱,也是過意不去。
“說笑了,我只不過是習武愛好,豈敢在三小姐面前班門弄斧。在下從不與人毫無緣由地動手,除非是井水犯了河水,希望理解。”霍離東表示拒絕。
艾錦可就不答應了,還從來沒人敢不給她面子,便激將法似的反駁:“莫非閣下是瞧不起我區區女流之輩?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這麼婆婆媽媽,無非就是切磋,能不能不矯情?”
“抱歉我還有事,就不陪三小姐了。”
霍脫身要走,突然耳邊響起了拳頭的聲響,本能的出手來躲避她的襲擊,就在這不到一秒的時間,艾錦的首招落空。
不過她的目的達到了,霍離東是不得不接受挑戰了,雙方擺拳對壘。
“這個地方空間太狹小,而且不適於盡情發揮。碰到哪兒,無論勝負,咱們得賠錢這些傢俱,伯父伯母那裡也不好交代,你說呢?”艾錦眼神示意樓下的寬闊草坪上。
“好,三小姐請!”
兩人同時收拳,一前一後走下了樓梯,轉到門外。
從洗手間出來的小籠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吃驚地看著艾錦把皮衣給脫了,還摩拳擦掌的要幹架似的。
“這什麼情況,一言不合要打架,不會吧?難道是因為我編的那個故事,讓離東心情很不爽,所以反過來把脾氣撒到艾錦身上?完了完了,我感覺我要闖禍了,她可是艾叔叔家的人耶,得罪了人家沒辦法在這混了呀。”
小籠包不放心的趕緊追了出去,躲在不起眼的角落裡偷看。
“嘿小籠包,你在幹嘛呢?看啥?”
宇文卿丹好奇的從背後冒了出來,嚇的小身板激靈一跳。
“哎喲媽耶,親,能不能不要嚇我,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我在看離東和人打架。”小籠包指了指外面。
“她是誰,為什麼要打架?那你還站在這,為什麼不勸阻他們呢?這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
宇文卿丹要出去勸阻,結果被小籠包給拉住了胳膊,也不知道這小妞幹嘛,唯恐天下不亂?
“噓,沒事咱先看著。你可別小看那女的,她可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三小姐,也是艾家叔叔第3個女兒,狠角色哩,不用擔心她吃大虧。離東的身手那更不用說了,一般人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
“艾家?好像聽賈叔叔提到過,你們兩家是至交。離東和艾家人認識嗎,好端端的他們幹嘛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