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著女孩子外表,卻偏要說自己是女孩子的神秘人,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用著莫大的力氣才把內心的浮躁給壓了下去。
“很好,破面者,你很有點意思,可我覺得你很可憐,你自認為贏得了幾場遊戲,就能擺脫矩陣的威脅嗎?錯了,你的生死都在矩陣的一念之間,根本不在自己的手上,只要矩陣遊戲一次加大難度,你就沒法活下來。”
說自己是女孩的神秘人露出微笑:“而我的目的很簡單,只是為了來幫助你的。”
“幫助我?你能幫助我什麼?”
“幫助你活下去。”
神秘人抱著雙手,居高臨下盯著陸離:“你已經災難臨頭了知道不?”
“災難臨頭了?”陸離只覺得可笑:“我什麼時候沒有災難臨頭了?上次差點就死了都不算災難臨頭,要什麼樣才算災難臨頭?”
神秘人被陸離的話一梗,真是怒火攻心,這傢伙完全不按套路來對話,還怎麼繼續下去?
“看來我們之間的對話無法繼續下去了,破面者,你會明白的,等你明白的時候,你自然會求著我來救你。”
陸離耳朵一抖,聽到了有人從下面走了上來,而神秘人也顯然覺察到了有外人進來,倒退著疾射而去,眨眼就消失在了樓梯上口。
“上一屆的遊戲參與者麼?”
陸離喃喃自語。
……
陪著羅巧巧逛完了上午和下午的漫展,大概在下午四點鐘時,他們告別了矮樂多等人,重新乘坐地鐵回家。
回到家,羅巧巧去洗澡,陸離找了個本子躺坐在沙發上。
他之前還有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露出了什麼破綻,才被找到的?
陸離自認為已經做得夠完美了,就連國家也尚未找上門來,即可佐證這一切。那麼這樣一來,那個神秘人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才找到他的?
這個原因說白了其實是眼下黑,真正的緣故實際很簡單。
他自認為手段處理的很乾淨,沒有留下什麼線索,然而像他這樣的男人,不管在什麼地方,都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那麼鮮明,那麼出眾,想要不引人注意,絕不容易。
這並非是開玩笑,普通人可能會更多隻關注於他的樣貌,可是對於屬性值上了15點以上的極限人類外,可以清晰覺察到另外一種與自己同樣的超越極限的生物存在!
他一路走來,也很快驗證了自己的想法,釋放出大量的殺意資訊素,普通人的犁鼻器根本無法覺察到這種外激素的表徵,不論是情緒還是心理機制都未發生特殊變化。但是神秘人釋放的殺意,他卻能瞬間覺察到,這就立即暴露了自己的特殊性。
“所以說,那人應該來到東海很久了,也許在我參與第二次遊戲的時候就抵達了東海市,只是一直利用這種方法找我。”
固然有著這樣方便的方式,東海市畢竟人口極多,加上那時候他屬性值未曾全面突破,不一定能覺察到殺意,是以兩個人可能撞見過也沒有引起雙方的注意。
一邊想著,陸離一邊在本子上用簽字筆勾畫。
“首先,雖然外表是女人,可看得出來他依然是個男人。”
“其次,他的手術不是很成功,喉結的表現很明顯。”